瞧她呆愣愣的样子,他屈指刮一下她秀巧的鼻子,似笑非笑道:“害怕了,嗯?”
简惜看到他黑眸里的戏谑,他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谁害怕了,只怕到时候是我囚着你,你想逃也逃不了!”
他注视她的眸光变得幽沉,凑到她耳边喷着热气,低声道:“如果是那样,我甘之如饴,不会逃。”
他的话伴随着什么从耳蜗流到心里,蓦然对上他深湛的黑眸,有种沦陷的感觉。
她想,这辈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见她又呆住了,他低头在她唇片上又咬了一口,没咬痛她,倒是让她感到一阵酥麻。
“你变狗了吗?干嘛老咬人?”简惜回过神,没好气的捶他胸口一下。
“不要再听靳浩言的胡言乱语,嗯?”
“我没听他的,不过他最近有点烦,总是跟我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尤其是他打听到她母亲有精神病这件事,她一直很反感。
靳司琛目光沉了沉,眼底闪过冷意:“这种事以后要及时告诉我,我来处理。”
她想了想,这样也好,不管她说什么,靳浩言都无动于衷,他出面解决应该会有效果。
工作日,被靳司琛解雇了的安萱萱,此时厚着脸皮来找他。
“如果你是来求情,要回来继续当助理,那我劝你不要浪费口舌。”靳司琛低头看着文件,没看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女人一眼。
安萱萱心底有些屈辱,但努力对他微笑:“不是的,我不是来求情,而是凡佩阿姨让我来,她知道你在筹备婚礼,很多事需要人去做,她让我来帮你的忙,让我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