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的走到陶香薇面前,没有多看她一眼,而是面对赫里悠然,俊雅的脸神色淡淡,维持着礼节:“赫里小姐,不过一条裙子而已,何必兴师动众坏了心情?”
看到是他出面为女服务员求情,赫里悠然的火气自然不会冲他发,只是更讨厌陶香薇了。
小小一个服务员,有什么资格让他求情?
然而南宫锦接下来的话更令她生气,只听他不疾不徐,依然十分绅士的模样道:“这样吧,裙子的钱我替她赔。”
“你”赫里悠然又惊又怒,他为什么要替一个服务员赔钱?
陶香薇闻言同样震惊不已,抬眸看向站在面前的高大男人,只看到他俊逸的侧脸,眼前的男人那么熟悉又是那么陌生
所有人都可以看不起她同情她,唯独他不行!
指甲掐入了掌心,咬紧了唇,压着胸腔里翻滚的情绪,一字一句道:“不用了,谢谢这位先生的好意!”
南宫锦凤目薄眯,侧眸斜睨地上倔强的女人,难道她宁愿坐牢也不接受他的帮助吗?
一贯优雅温淡的男人,此刻身上竟散发出一种令人胆寒的压抑。
“该赔的钱我稍后让人送过来,人我先带走了,免得扫了大家的兴。”南宫锦没有过多解释,抓起地上的女人,强行带她离开了。
赫里悠然的心情瞬间跌到谷底,脸色也难看得厉害。
赫里夫人冷冷一喝:“阿锦,你回来!”
这算什么事?所有人都看出她今晚的目的,分明是想撮合女儿和南宫锦,现在他却拉着一个服务员走了?
眼看赫里夫人要叫人把南宫锦他们拦下,简惜连忙站出来道:“没事没事,我哥他一会就回来了,赫里小姐裙子湿了,穿太久小心会着凉,还是先去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