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锦小心翼翼的接过那玉佩,十分严肃认真的打量起来,还举高了放在有光照的地方观察。
“喂,你懂不懂玉啊?那是小惜她爸留给她的遗物,你小心点!”顾雨珊瞧他那煞有介事在研究的样,不禁提醒道。
南宫锦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还在观察那枚玉佩,也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瞳孔骤然一凝,只不过他垂着眼,她们没发现他的异样。
看他的样子好似对玉佩很有研究,简惜不禁问道:“你看出什么了吗?”
她之前也观察过这玉佩,上面刻着她看不懂的字符,她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特意把玉佩留给她。
“这玉的材料是千年难得的好料,凉而不冰,温润通透,这上面的雕刻也很特别,像是古时候某个大家族的族徽。”南宫锦观察过后道。
“呀,你还真的懂一点啊?”顾雨珊先出了声。
简惜抿着唇,接回玉佩,低头打量玉佩,这么说父亲留给她的是价值不菲的好玉?
她没发现南宫锦注视她的目光变得幽沉复杂,他问:“这是你父亲留给你的遗物?”
“嗯,他走的时候什么都没留,只交代了医生把这个留给我,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简惜垂眸不无伤心的低声道。
上次陈医生答应她要告诉她父亲为何突然病发,算算时间距离他退休的日子也快了。
南宫锦没再说什么,只是抄在裤袋里的大手暗暗攥起。
顾雨珊不想看到简惜又为她父亲伤心:“小惜,你今天不上班吗?还是特意请假过来看我吗?”
简惜缓过神,收拾了下情绪,自嘲道:“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不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