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月有些慌了,她已经在所有人面前说了这样的话,这乔景深还要辩解。
哪怕没有感觉,也不能这么践踏她。
林如月一直哭,看起来娇娇柔柔的样子。
“就算你没有轻薄林如月,可你打死人是事实。”县太爷哼了一声。
他早就收了林如月的钱,那可是一千两银票,是他当官多少年才能挣回来的。
况且,沈竹年纪这么小就赚了这么多钱,乔景深被抓到县衙里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见到她过来给自己送钱。
县太爷更偏向于林如月。
“我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我也被人敲晕了。”
“你说人死了就死了?本官倒是觉得你贪图林如月的美色,从而不慎杀人。”
乔景深眉头一紧,这县太爷明摆着是跟他不对付。
沈竹的脸色也十分的难看,僵硬在原地,很明显,她也看出来了,这县太爷分明是故意的,靠着凭感觉来审判案子。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县太爷,如果说人是乔景深杀的,那就请仵作当场验尸吧!”沈竹朝着公堂内大声吼了一声。
她绝对不允许乔景深被按上了这样的名头。
闻言,县太爷的脸色一冷,怒瞪着门口的沈竹,他倒是没想到这七岁的沈竹竟然这般的牙尖嘴利。
“本官的话不需要你这小娃娃来质疑,人证物证都在,这人就是乔景深杀的,看着年纪不大,心肠竟这般歹毒。”
不停任何劝导,这哪里是什么父母官。
分明就是草菅人命的贪官。
县太爷之所以仗着这一次为所欲为,便提前得知周子睿去了隔壁的县城尚未回来,所以才敢铤而走险。
否则,按照周子睿是将军府的嫡出三公子,他可不敢去招惹。
沈竹又何尝不知,这县太爷就是欺她无门。
乔景深拒不签字画押,县太爷不由分说指着乔景深,道:“这么嘴硬不承认,那就给本官打,打到承认为止,来人,先打二十打板!”
二十打板!
乔景深不过就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这二十打板下去,他还能活下来吗?
沈竹的心瞬间沉入湖底,她的景深哥哥怎么能够被人这么欺负!
“你这是屈打成招,今日若真让他签字画押了,这天大的冤枉,我沈竹是不可能咽下去的,我要去京城击鼓鸣冤,我倒是要看看这大景王朝的王法是不是只有屈打成招这一条!我也一定要还乔景深一个公道!”沈竹站在门口大声喊道。
年仅七岁的沈竹,宛如一尊杀神一般,带给人阵阵威慑。
就连县太爷都不由得咽了咽口水,这沈竹竟然敢上京城告御状,在给乔景深下结果时,他特意看了一下沈竹和乔景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不过就是同村的人罢了。
他将目光放在林如月的身上,一时间被沈竹逼的进退两难。
县太爷的脸色十分难看,他的威严被是一个七岁的小娃娃挑衅,这说出去是多大耻辱。
更何况,沈竹与周子睿的关系极好,以兄妹互称,若要真的就这么处置了乔景深,他自己也没什么好果子吃。
最终,县太爷被逼的没办法,只能同意当场请仵作验尸。
这一下,是林如月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