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乖：“诶☆嘿☆——身体不由自主就动了起来……这、这算是和之前你没洗手就拉我的袖口扯平了吧！……而且！说回刚才的‘投名状’！我的确做的不错吧？速度啊、耐力啊、爆发力啊……其实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打人的小技巧，我也会一些，是杰森教我的，嗯……这算是阶段性出师了吧？”

说到杰森……

……你忽然就有些心情低落，尽管你知道当务之急是你想要安抚比利。

但是你仍然控制不住地想，如果杰森在就好了，你们还是同桌，所以你们会一起参加来到福西特的field trip，你们还会遇上意外，杰森可以一个人打三个，不过他会适当地把“机会”让给你，在不出现严重后果的前提下，他大概很乐于看看你进步了多少，你也很乐于向他展示你的学有所成……

…

……

你意识到你走神了。

而当你再度回神时，你发现你已经无法感知到那份在瞬间达到顶峰的痛苦了。

他或许仍在痛苦，但是那份痛苦不再强烈到足以被你碰触，这其中或许有你的功劳，但是你认为更多的是归功于比利自己。

你似乎在这一瞬后才隐约触摸到了他的形状。

而此时的比利·巴特森正注视着你，那片浅蓝色里晕开了新的忧愁。

——因你而忧愁。

这就是你觉得归功于比利·巴特森他自己的原因了，他可能不是已经调整好了自己，而是为了你、或者说为了除他之外的人，而强压下那份无法忘记过往。

他担忧地问你：“艾丽娅，你还好吗？”

……你想，他真的过于敏锐了，这一瞬的他看起来就像是在发光。

“……我很好，”你诚实地说，“只是有点想他。”

“杰森、你的那个同桌吗？”

你点点头。

自始至终都没有展露痛楚的福西特小男孩宽慰你，认真地向你提议：“看得出来你们的关系是真的很好，哥谭……如果是在白天，哥谭也没有外人形容的那么危险吧？更何况你说你是一个土生土长的哥谭人。在回到大都会制作好相册后，你们可以约一个周末见面，你去哥谭，或者他来大都会找你，你可以当面把相册送给他，而不是选择邮寄？”

这个提议很好，你露出了心动的表情。

但是心动只是一瞬。

“艾丽娅？”

你——

a：对，你的提议很好，我回去后就这么写信告诉他，我们更喜欢用传统的信件交流。

b：嗯，他最近有些忙，如果可以顺利地约到他就好了。

（若需提示，作话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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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啦！营养液那个东西是不是能——

↓上章好多人说出了现阶段完全不可能的路线，久违地分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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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

在被你用拿过垃圾桶盖的手捂住嘴之前（…），比利其实正被你的双标所震撼……

你对自己：啦啦啦啦啦啦，呜哇？

你对别人：比利！那不是你的问题！不是需要你去归咎和背负起来的问题！

在不久前对你这般苦口婆心的彩虹小马：………（对石头脑袋露出了绝望的眼神）

所以是笑死人的现世报循环呢！

康纳对你：艾丽娅！这不是你的问题！

你对比利：比利！这不是你的问题！

你对比利：！！你怎么能用拿过汉堡的手拉住我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