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两人去房后跟房子侧面种菜,他们需要先搬石头跟除杂草。
陆岭看着沈溪绣花一样的动作,说:“你还是别干了,我自己来。”
沈溪原本不会种地,但在农场干过,照葫芦画瓢总会。
她坚持道:“我没那么娇气,我跟你一起,等累了我就停下。”
欣赏了一下陆岭军绿短袖背心下线条流畅有力的身躯,沈溪建议:“你得找些木板做张床,那张行军床睡着太难受了,对颈椎、脊椎、腰椎都不好。”
陆岭应了声:“好。”
“昨天我掉下床,有没有砸到你啊?”沈溪又问。
陆岭动作停滞,手里的石头掉到地上,要不是他灵活地一闪身,肯定要砸到脚。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没有。”停顿十秒他补充道:“我起床早。”
没有才怪。
沈溪觉得他的表情有点奇怪,并未深究,她哦了一声:“没砸到你就好,要是砸到你我还挺不好意思的。”
陆岭沉默地瞥了她一眼,只见她面色如常,十分坦然。他磨磨后槽牙,那是一句不好意思能敷衍过去的吗!
天知道她怎么能睡得像猪一样,脸朝下掉到他身上,香香的,软软的,陆岭不敢去回想。
那清甜的香气,那柔软的触感,还有那温热的气息,陆岭当时手脚僵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个酣睡的、娇柔的女人。
不如直接把她拎起来扔门外去,当这个想法产生的时候,他默默告诫自己,一定要善良。
已经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脱身出来,还没有惊动她。
这女人,呵!
现在想起来,呼吸仍乱。
烦躁,燥热,天气和身体都是。
只能更加卖力地搬石头。
——
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陆岭就把刘副营长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