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旅长媳妇的侄女在杭城广播电台当播音员,模样长得也不错,张绣芬将这件事揽下来,一是女方条件不错,另外一方面要是能借此跟郑旅长家拉近关系,等郑旅长升职,张团长的位子也能动一动,升到副旅长。
不像现在,四十多岁,一直在团长位子上安稳如山,可是急死她了。
谁知道陆岭刚拒了何美革,十天不到,就把沈溪领来了,这不是故意气人吗!
她还没落好,郑旅长媳妇不分青红皂白把她刺了一顿,说她没弄清楚情况就答应给说亲。这就是倒打一耙。
张绣芬继续煽风点火:“我只是个媒人,得罪我到没啥,你说得罪郑旅长是儿戏!”
张平川咳嗽两声:“你就少说两句,赵师长媳妇也不是想撮合自己闺女跟陆岭,也不是被陆岭婉拒吗?更何况是郑旅长媳妇的侄女,身份就跟人家差一大截。”
张绣芬分析:“你说奇怪不,赵师长不仅不恼陆岭,反而亲自给他批结婚申请,这其中有啥蹊跷吧。”
张团长不认为自己媳妇脑子好使,但他承认对方分析的有点道理。听她叨叨又很烦,就采取沉默战术不说话。
张绣芬觉得没趣,等饭快吃完再次开口:“那个沈溪长啥样,听说傲得很,不愿意跟我们军嫂来往。”
活该是被孤立的命。
她喋喋不休问个不停:“你今天不是见了她,你倒是说说啊!”
张团长真烦了,于是说:“何美革你见过吧,沈溪要是鲜花,她就是牛粪。”
张绣芬马上变得恼火,要不是张团长年纪一大把,真要怀疑他看上人家了。
她不满地说:“听你这样说就知道长了一副狐狸精的相貌,要不也不至于把陆岭勾搭了。”
——
从空间出来,沈溪给俩人烧洗澡水,天快黑的时候,陆岭背了木材回来。
像他这样一个相貌出众的男人,即便在干农活,都像是明星在拍戏。
趁他把木材锯断放进柴棚的功夫,沈溪给他调好了洗澡水。
俩个人洗完澡、洗漱好之后,也没多余的话。
陆岭用奶粉泡了杯牛奶递给她说:“喝。”
奶粉里加了麦乳精,又香又甜,好喝极了。
“你自己怎么不喝?”沈溪接过杯子问。
“我不爱喝。”陆岭实话实说。
看她嘴边挂了一圈奶渍,毛茸茸的很可爱,提示他擦掉后,陆岭说:“你以后早晚各一杯奶。”
他要尽力提高她的体质。
沈溪不想吃独食,也给陆岭泡了一杯:“你跟我一起喝,你训练强度大,更需要补钙,牛奶里含钙。”
看她很坚决的样子,陆岭没再推脱,把这杯香腻的奶硬着头皮喝下去,好像也没原来他以为的那样难喝。
喝完奶之后各回各屋。沈溪住东边那间卧室,陆岭住西边那间,各忙各的,各睡各的,互不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