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那你还会怀疑我,质问我吗?”
“不会,娘子说的就是对的,娘子做的都是对的,娘子是天底下最好看的,是那些人该死。”
朱夫人满意的松开他的手,对上他深情的眼神:“我就知道,夫君对我最好。”
朱海良点头:“那是当然,对了,夫人,外面来了一位道士,那天在金光观外,遇到了一位会医术的小公子,帮我治了治发伤,他说他师父会治病,今天他师父特意赶过来了。”
朱夫人目光微微一闪:“哦?是吗?那就请他进来吧!”
她细瘦的手握住朱海良的:“夫君还扶我到床上去。”
“好。”
扶着她靠在床头,朱海良出去夏染和苏南衣。
两人正等着,觉得时间怎么这么长,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朱海良笑着拱手:“对不住,二位,让你们久等了。”
“无妨,”夏染一甩拂尘。
“二位,请吧。”
苏南衣跟在夏染身后,距离朱海良不远,朱海良的袍角微翻,顺着夜风,一股若有似无的,特殊味道,轻轻落入苏南衣的鼻尖中。
嗯?
她眉头微微一皱,好像有点……
“二位,请。”
还没有闻清楚,朱海良上前几步,距离远了,味道不见了。
苏南衣按捺住心里的疑惑,没再多试探。
屋子里布置得不错,但也很雅致,珠帘轻晃,里面传出一个女人柔软的声音:“是大夫来了吗?”
这声音真好听。
苏南衣心想。
“夫人,”朱海良进屋,先走向她,握住她的手。
这动作温柔,眼神中的深情自然流露,完全不是虚假。
夏染面不改色,走到距离朱夫人两米开外站定:“贫道见过夫人。”
朱夫人打量着他,面前的道士眼生得很,身材高挑,面白须黑,倒是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咳咳,道长从哪里来呀?”
“贫道自远处来,小徒写信予贫道,得知他与大人结了善缘,贫道这才赶来,给夫人看过之后,即刻就离京了。”
朱夫人有些自责道:“原来是我们耽误了道长的行程,真是不该。”
“夫人不必如此说,这是贫道与大人命中既定的缘分,夫人,不知可否让贫道为您看看?”
“有劳道长了。”
夏染没有即刻上前,而是对朱海良道:“大人,不知能否端一盏白水来?要温一些。”
朱海良不明所以,但还是去准备了。
夏染接茶盏时微笑解释:“大人有所不知,贫道看病,有自己的看法,看之前让病人饮一盏温水,一是稳定情绪,二是可放松身体,更有益查看病情。”
“原来如此。”
朱海良的注意力都在夏染的话上,他没有注意到,在夏染接过茶盏的一瞬间,指间有一点粉末,无色无味,在水中晕染开。
夏染把水举过头顶,嘴里嘀咕 几句什么,双手又递到朱夫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