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补充道：“师尊曾说过，遵循旧礼，礼节不可废啊！”

“不错！”

叶寒点头：“要遵循旧礼，也要破旧立新，学会变通，当然了，若真说遵循旧礼，在昔日人间，我曾被称为镇天龙帝！且，柳飞扬，在人间本是我的弟子，按照辈分，你该称之为师兄！”

张明空神情微变。

在场无上真魔等高手，也都露出异色，好奇看向叶寒。

他们这才知道，在张明空之前，叶寒还有柳飞扬这么一个弟子？

“师尊，明空还是认为，帝者威严不可失，有些礼节，不可废！”

张明空拱手，很认真的看着叶寒。

“那是对外人！”

叶寒同样认真开口：“在场的，皆是自己人，要么是我叶寒的朋友，弟子，要么是我叶寒的亲人，师长。在外界面前，我是斗战仙朝之主，是镇天龙帝，在自己人面前，我是斗战仙朝之主，但也是叶寒。”

顿了顿，叶寒再度道：“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依旧是！”

大殿内其他众人皆沉默，复杂地看着叶寒和张明空，听着这师徒二人之间的对话。

“天地自然，诸天万道，皆有定数，亦如佛门所说，皆有因果，如阴阳相伴，光暗永恒，如力量守恒……！”

张明空继续开口。

无上真魔等诸多高手不禁动容，意外地看向张明空。

不曾想到，叶寒几年前收的这个弟子，居然会对于诸天的理解如此深刻。

“佛门？”

叶寒摇头：“佛门的那一套，在我这里行不通。所谓的因果，皆是笑话。”

在场众人皆是色变。

“佛门，不可妄议啊！”

无上真魔皱眉看着叶寒：“因果之道，的确玄之又玄。”

“不可妄议？可笑！”

“佛门，自从出现之初，便以先知、智者的姿态高高在上，告诉世人，需要接受劳苦大众的击败，方能显灵并且普度世人。”

叶寒淡淡道：“祭拜诸佛，寻求庇佑，求得好处？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即便在人间，都有一句话，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如果需要祭拜，就可以求得好处，那么人间的民众还需要种地做什么？仙界的仙人，还需要修炼做什么？”

“如果真有因果，那么很简单，倒不如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我叶寒，辛辛苦苦，从起源之地到十九州，从十九州到仙界，一步步苦修到今日的高度，如果说有人祭拜诸佛，就能凭空获取力量，达到我这样的高度？可能吗？”

叶寒看向众人，又看向张明空。

“只见盛世佛门传法，不见乱世诸佛现世？”

叶寒淡然开口。

“师尊是否有些偏颇？”

张明空看着叶寒。

“并不！”

“佛门也有出世入世，亦有战乱时期佛门金刚出世，除魔卫道，济世救人之举动，亦告诉世人，慈悲为怀多行善……。”

“但诸位应该并不知道，佛门并非是我们天道宇宙的本土势力，而是……外来势力，诸位的老祖宗，曾经并不祭拜诸佛。这天道宇宙能延续至今，也并非佛门之功劳，而是一代又一代天道宇宙的生灵努力至今，所谓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

叶寒最后道：“我也修炼佛门手段，也曾诞生菩提之心，佛门当然有可取之处。但我只是想告诉你，也告诉斗战仙朝所有人，不要魔怔了，生而为人，我们应该尊敬师长，这是德，善待他人，这是礼，行得正走的直，坦坦荡荡，便无需敬畏那所谓的诸天神佛。”

“做人，要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独立思考的脑子，否则，读书何用？”

话音落下，叶寒掌指翻转，有气芒凝聚，在皇宫大殿的上空凝聚出十六个字：

“生而为人，光明磊落！”

“不惧妖魔，不敬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