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彤本就生的俊朗 ,英气中又带着一点温和 。
白云刚才的建议,虽然让他有些怒气,可见白云转移了话题,他也不愿再去提及 。马上就又变回了一个谦和有礼的贵胄形象
他想着,喝茶便好好喝吧,毕竟这茶确实也挺好喝的 。
还忍不住称赞了一句:“阿妹斟的茶,好喝的很,阿哥很喜欢。”
“希望今后,我们兄妹俩还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好好品茶。”
“阿哥说的这是什么话 ,别说坐在一起品茶了,就连吃饭也可以 。”
白云也很是喜欢与拓跋彤坐在一起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心中对故里有一些愧疚,看到她的家人,也不自觉的没了底气。
又或许是因为 ,她渴望自己那已经逝去的哥哥也还能够像拓跋彤一样,四肢健全地坐在自己面前 。
这是一种十分纠结且奇妙的情绪,因此让她看向拓跋彤的眼神,都带了一种奇怪的深情。
这种感觉,是久违的亲情。
然而他们谈天说地的这一幕,却被站在观景台上的夜长安,用西式望远镜看了个清清楚楚 。
“ 这潘帮送来的贡品,作用确实神奇,只可惜…他脏了朕的眼睛!”
夜长安发了很大的怒气,明明是个作用极好的望远镜,却被他气恼的投进了湖里。
跟在他身后的御前侍卫,感受着皇帝的怒气,寒毛都忍不住倒竖了起来。
跟在夜长安身边的时间太长了,皇帝什么时候最为危险,日夜伺候在身边的人最为清楚。
白云和拓跋彤聊天聊的正欢,远远的,她就感觉到了一股冲天的煞气,朝她靠近。
皇后的仪容本是多么的端庄,华丽。
夜长安只是遥遥的站在她的身后,紧紧的盯着她的背影说了一句:“皇后今天笑的好是开心。”
“过来,朕找你有些事情。”
白云的脸色刹那之间,就变得苍白如霜,仿佛,自己立马又成为了阶下囚一样。
尽管如此,她还是从容的跟拓跋彤说了一句:“抱歉,失陪。”
她明白在她身后的男人,此刻已经有些丧失了理智。
果不其然,在把她拖进了一个房间之后,夜长安直接拽起了她的衣服领子。
珠钗步摇洒落了一地,头发也立刻变得糟糕。
白云像看一个疯子一样看着他:“夜长安,你间歇性抽风这个毛病,不会找太医看一看吗?”
她自认为自己,可什么也没有做错,更没有得罪这个男人。
夜长安情绪却已经完全失控,在拓跋彤的面前没有翻脸,已经是他做到的最大隐忍程度。
“你这个女人,曾经在窑子里待的时间久了,水性杨花的性子改不了了是吗?”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白云听到男人的话,一脸羞愤。
“我刚才可看得一清二楚,你跟拓跋彤眉来眼去。”夜长安只相信自己亲眼看到的。
他没瞎!
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跟其他的男人有任何牵扯,更何况,他还是高高在上的帝王。
他对自己的女人,要求更高。
白云了解到他的大脑里在想些什么之后,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直接给他扇了一个巴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