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窝着就是傅景霄做了午餐,两个人简单吃过,下午的时候,就在客厅活动了,许今砚看手机,傅景霄正在回邮件。
她躺在沙发上,而傅景霄那大高个,直接席地而坐,坐在了茶几边上看笔记本电脑。
明明有书房不去,非要和她一起挤在了客厅里。
许今砚抻了抻腿,傅景霄已经转身,左手放在她的小腿肚上捏了捏:“还酸?”
“没有,是躺久了,麻了。”许今砚昨晚是迷糊的,可现在是清醒的,虽然隔着家居服,但是他的掌心热腾腾包裹着她的小腿,她还是经不住脸一红。
随即,她就坐起来,把他的手拉开:“认真工作。”
“那你站起来,站一会儿。”他起身,一把把她从沙发上抱下来,让她站在了地毯上。
两个人在一块儿还真像是连体婴一般。
很多事情明明自己可以做的,但某些人就要代劳。
从他们在一起,好像真的没有像是现在这样,在地方不大,但很温馨的画面里,变成了画里的主角。
想想他们错过的五年,早该是这样模样了。
如果没有那五年,毕业后他们都会在医院,然后住在这个小房子里,不过应该也没有这么惬意,毕竟医生这个职业也真的像是在打仗。
她攀附着他的脖颈,不由笑了出来。
他弯了弯腰,点了点她的脸颊:“又在幻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就觉得自己做的决定特别正确。”许今砚仰起头,也没有要松开手臂的意思,“要不然我们能在这里这么开心么。”
傅景霄点着她的额头:“是是是,许医生,多明智又睿智,最聪明了。”
昨天还争吵着,今天却所有的雾气散去。
有时候阴霾是自己给自己蒙上的,解开了,全都是晴朗。
“把你得意的。”他冷眼一横。
她一下就松开了:“那你一边儿玩去,我不理你了,赶紧工作。”
捏腿只是小插曲,许今砚才想往阳台那边走走,结果就被傅景霄喊住了:“回来,你想干嘛去。”
她回头:“你不是在工作么,我就透透气,不用管我。”
“人还没好全,还去吹风,回来。”他厉声教训。
许今砚只能回到沙发上继续窝着了,生病的人只能在沙发上玩,见她脸上不悦,他直接把她的脚拉了过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手捏着她的脚。
他这盘腿的姿势倒是刚好这个动作,而右手却还能那么认真处理手里的工作。
“认真点。”她想要踢踢他的腿的。
傅景霄蹙眉:“很认真了,不许跑。”
他是觉得拉住了她的人,就不会乱跑了。
男人,呵呵了。
“我不跑,你别捏了,我痒了。”她笑言。
傅景霄顺手合上了笔记本电脑,转过身,就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哪儿痒了,我给你挠挠?”
痒还能挠,还是别挠了吧,越挠越痒。
“不用,不用。”
他压低了声音,俯首在她的脖颈之处:“真不用?”他调笑。
许今砚吃不消他手掌的游弋,他移动了自己的脸颊上来,许今砚捂住了自己的嘴:“我生病了,你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