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奶奶笑着接下温保盒。
看了眼小伙子精神的背影,抬头去看阁楼,又低头看向手中的保温盒,老年人的睡眠总是很浅,昨晚上阁楼上的动静可没有瞒过她,甚至年轻人的运动也落入到她的耳朵,摇头叹气。
一觉醒来,沈溪习惯拿手机,手被人握住,“醒啦!”嗓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如弓弦擦过大提琴,低醇性感。
还没走?
她以为一觉醒来,狗男人会离开呢!
“几点了?”闭眼问道。
“下午三点。”
没听到回应,裴泽南伸手拔过她,搂住她。
两人寸缕未着。
眼看又要走火。
沈溪伸手挡住。
裴泽南低笑,松手,起身。
沈溪以为他放过她了。
结果,被起身的他公主抱去了浴室。
挣扎要下来,被他拦腰抱上了盥洗台。
“不会吧,裴泽南……”
“对,姐姐,就是你想得那样?”
沈溪伸手就去捶他。
他一把抓住,把她双臂压到他怀里,双手捧她脸吻得激烈,他气息清爽干净,唇舌柔韧温热,满是侵略欲,交缠着她的,还不断地、不断地、逼得她向后栽。
她差点脑袋撞到镜子上。
他非常体贴的护住了她的后脑勺,吻却没有停,强势又温柔。
沈溪抽出手勾住他肩,有些气喘吁吁,拿眼去瞧他。
两处目光。
一个深沉,一个潋滟。
这种感觉实在可怕,如盅似毒,他抱着她将她抵到浴室墙上的一刻,她攀着他几乎尖叫出声,她们一起冲到了云宵。
卧室、浴室,到处涂靡。
沈溪拍拍额头,“你的衣服……”皱巴巴窝在浴室地上。
“没事。”裴泽南的吻就没离开过她,说着又要凑上来。
被沈溪挡住,“没完没了是不是?”
“嗯,想和姐姐做一辈子。”慵懒的黏在她身上。
一辈子?
三个字太敏感,两人都顿了一下。
沈溪装着不在意的样子走到花洒下洗澡。
裴泽南倚在盥洗台边,过了一会儿才出了浴室,他拿沈溪的手机给属下打了电话。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
助理拿着套装,拎着餐盒,“总裁……”
“嗯。”裴泽南裹着浴巾,侧身,让助理把东西放在门口。
“裴总,我们什么时候……”回s市。
裴泽南冷冷的看了眼助理。
助理硬着头皮转身下楼。
赵奶奶坐在堂前缝针纳线,听到脚步声,双眼透过老花镜看过去,带助理的男人,那一定是有钱哩,看样子,他们认识。
她收回目光,继续干活。
阁楼上,裴泽南不仅穿戴整齐,还把饭从食盒中拿出来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