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突然就不奏效了啊!
他一脸颓丧,愣是都忘了要在司策面前保持好良好的形象了。
司策放下茶杯,突然说:“这次的慈善项目你好好做,不要出纰漏。”
伊顿公爵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儿,正想着顺势把这件事辞了,就听到司策继续说:
“我既然推荐了你,就会保住你,前提是你知道什么事不该做。”
他瞥了伊顿公爵一眼:“我向来不喜欢祸及他人。”
伊顿公爵的心猛地往下沉去。
司策这话已经不是暗示了。
他就差直接说“我知道你母亲想做什么”了!
伊顿公爵勉强扯了扯嘴角,只觉得自己的衬衫都被冷汗浸湿了。
“您这话……我不大明白呵呵呵……”
伊顿公爵硬着头皮说。
“不明白最好。”司策点了下头,“我也不希望去思考该给哪个家族提升爵位。”
伊顿公爵:“……”
就、就……
把话说得这么明白,真的没有问题嘛?
跟他这么推心置腹不太妥当吧!
司策淡淡的说:“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没有其他的事情,你可以回去了。”
伊顿公爵:“???”
你明白啥了?
要不然你再和我多说两句?
我怕你明白错了啊!!!
但乌蒙已经出现了。
他微笑着替司策送客,把一头雾水的伊顿公爵请了出去。
弘辰不声不响的来到司策身边,低声说:“爷,伊顿公爵似乎没有那种心思。”
“他自然没有,”司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小就习惯了凡事以王室为尊,自然不可能有别样心思。”
“但老公爵夫人显然不是这样。”
“嗯。”司策点了下头,眼底划过一抹寒意,“让莫望在然然身边多安排几个人,别让她出事。”
只要温然不出事,他就能应对全部问题。
弘辰沉默了,他静静地看着司策,似乎在问——
您确定有必要?
夫人她午睡至今还没下楼呢!
全家上下,不可能有危险的人就是她了吧!
花园里的喜鹊前两天还被掉落的树枝砸着了,它都比温然更有可能受伤吧!
他的想法,没能传输到司策的脑子里。
他甚至还摇了摇头,站起身说:“算了,我去陪她。”
弘辰:“……”
爷,咱说实话,您就是单纯的想去陪着夫人了吧?
何必找借口!
司策大步上楼,推开卧室的门便瞧见了顶着个灰扑扑的哭脸章鱼帽子的小咸鱼坐在床上。
“怎么了这是?”
司策走到床边,伸手把她的帽子摘下来,翻了个个儿,把粉色的笑脸那面朝外,又戴到了温然的头上。
温然仰着头,眼巴巴的看着他:“想你了。”
司策:“……”
想给她整个世界,很想整。
“乖宝。”
他俯身把温然抱起来,刚想亲,就听到他的乖宝宝继续说:“想看电影懒得下地,还想吃爆米花。”
司策深吸了口气,全当自己没听到这句话,到底还是亲了下去。
只要他说服自己忽略这句话,他就能装作她只是想他了!
十分钟后,温然捧着爆米花,躺在司策的怀里,一边看电影一边问他:“伊顿找你干嘛呀?”
“工作。”司策看着她,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