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既然你掌管家业是家主说的,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其他人呢?”
亲眼目睹了叶天的凶残,连领头的都跪了,其他族人哪还敢说个不字,纷纷摇头。
“既然没事了,那就散了吧,各回各家,日夜钱庄是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开业,你们什么时候反悔了,什么时候都可以去钱庄提走自己的股份。”
叶天潇洒离去后,原玲夏本想说两句客气话,安抚一下族人们,可想了想,还是沉默着跟着走了出去。
看原玲夏上了马车,叶天冷着脸说道:“以后再有什么事,直接跟我说。”
“我原家的家事,和你说什么?”
“你忘了,我可是你的夫婿。”
叶天不说还好,一提这事,眼泪就开始在原玲夏的眼眶里打转。
人人都说,她是原家的掌上明珠,可实际呢?父亲决定与大周合作后,问都没文她一句,便给她安排了这么个“夫君”。
就算没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名,日后她还如何嫁人?
原崎真早就猜出叶天身份不凡,觉得女儿嫁给叶天,也是个好归宿,对原家,对女儿都好,可作为当事人,显然不想把自己的一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托付出去。
原玲夏的心思,叶天也猜出来了,安慰道:“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在明面上,咱们如今这是订婚,还未成婚,等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找个由头,解除婚约……”
刚才原玲夏还能强忍住泪水,叶天一说风凉话,算是彻底忍不住了。
“解除婚约?你说的轻巧,在安宋,别人不会管为什么解除了婚约,他们只会说姑娘被婆家嫌弃,没人要,你们男人总想着自己的大事,可想过女人们会如何?
解除婚约容易,可我以后可怎么办?嫁不出去,还要被人非议,我……呜呜。”
“你别哭呀,要不想解除婚约,我就把你娶了。”
被父亲指婚,只是一个宣泄口。
自从滨田文冤死狱中,原家便急速衰落,原玲夏也能清楚感受到原家越来越大的压力和逐渐凋零的家业。
奈何自己一介女流,心里焦急却帮不上忙,各种负面情绪一直在积累。
此时的原玲夏想的不是婚约是否解除,她只想大哭一场,宣泄一番。
直男癌晚期的叶天,就不适合和女孩聊天。越劝原玲夏哭的越厉害。
自己说解除婚约要哭,娶她还哭,叶天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只能默默递出手帕。
看着叶天的动作,原玲夏不由一愣,有些害羞的接过手帕。
“我送你回府,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放心,我不会让原家倒下去。”
“原伦特他们,以后还会闹么?”
“肯定会,今天只能吓住他们一阵子,用不了多久,心里的贪婪就会促使他们继续闹事。
这也没什么,我们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等看到原家起死回生,你就算拿枪逼着他们退股,他们也舍不得。”
对于叶天的计划,原玲夏一无所知,可她心中,却对叶天生出了一股莫名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