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势不对,手臂抬高点。”
“再高点,哎,低点。”妍月不厌的其烦的纠正叶大天子的姿势,对于某人非常“虚心”的求教,她很无奈。
“呃,仙子啊,你干脆直接纠正不就得了?”叶大天子却是一副颇不耐烦的神态,“你知道的,时间就是金钱,上帝就是……呃,朕日理万机,忙得连吃饭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嗯,难得抽空练武呢。”
“……”妍月无语,真有那么忙嘛?我怎么见你整天就陪着你那些妃子吟风弄月?
这些,都是谭君绮告诉她的,不过,说实话,某人所作的诗词,首首堪称名篇佳作,还有好几首情意绵绵的情诗,别说是后宫诸妃,便是不认识的女子,亦要被他惊艳的才情所倾倒,难以自持。
她当然知道某人的意图,不过,却不好推托,皓腕一翻,手中已多了一把木尺。
“哇。”叶大天子尖叫一声,双手抱胸,脸上的表情,就好象良家妇女碰上大奸大恶的淫贼一般。
妍月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竟怔住了,不解问道:“皇上……”
叶大天子挤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态,“仙子,你把那木尺扔了好不好,朕一看到它,就不由得想起朕的帝师……”
帝师,自然是当朝皇帝的老师,每一个王子,都有德高望重的老师教导,谁敢调皮捣蛋,老师的木尺照敲不误。
叶大天子是穿越众,自然不知道自已的老师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为泡妍仙子,手段可是无所不用。
妍月颇感无奈,收了木尺,正欲说话,小六子匆匆跑进来,“皇上,丽妃娘娘走了。”
“什么?”叶大天子惊得蹦起,撒腿就往外跑,边跑边问,“怎么回事?往哪个方向跑?”
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还有无数的口水,好不容易才把丽妃泡上手,生米还没煮成熟饭,若她走了,这岂不是一大憾事?
“皇上,皇上。”小六子急忙跟上,“丽妃娘娘只是搬到金屋小住,奴婢已派了些人过去侍候了。”
“……”叶大天子气得敲了他一记爆栗,咬牙切齿道:“下次说话再说一半,朕切了你jj!”
“皇上恕罪。”小六子不禁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珠子,奴婢早没那玩意,多切一次也无妨,就怕皇上您砍奴婢的脑袋而已。
叶大天子转过身,妍仙子早已飘然离去,他想了想,说道:“叫卫无计!”
丽妃好端端的突然搬到以前白绫、韵月等女居住的金屋,自然有她的用意,这是在提醒他,别忘了之前的承诺。
现在,反倒是丽妃的事儿好办,头痛的是瑾皇后这边,就算她不吃味,心里也必定不好受。
想想也是,人家为后宫之主,统率后宫诸妃,自个荒唐胡闹,广纳嫔妃,人家闹都没闹一下,还大大方方的帮你纳妃,没有干涉朝政,够尽职了吧?现在,他要再安置一宫皇后,换谁心里都不爽呐。
叶大天子想不出妥善的办法来,只好传召他的狗头军师卫无计想出一个妥善的法子来解决这头痛的事儿。
卫无计这会正忙着造小人呢,听闻皇上传召,立刻蹦起,以最快的速度赶来皇宫。
他来到御书书请安的时候,叶大天子不知道在书房里转了多少回圈圈。
“皇上。”卫无计小心翼翼的请安,这厮是察颜观色的本事不比苏子伦弱,一看皇上的表情,就知道有头痛的事儿。
“替朕想个法子!”叶大天子直奔主题。
卫无计小心翼翼的问明原因,眼珠子一转,心中已有了主意,他轻笑道:“皇上,您这是当局者迷,小臣这是旁观者清,这事儿好办。”
叶大天子知他已想到解决的方法,不耐烦道:“快说!”
卫无计道:“皇上,您册封瑾皇后为正宫娘娘,这东西两宫的位子不就空出来了嘛。”
皇上的心思,他可是清楚得很,这东西两宫的位子,丽妃娘娘至少要坐一个,至于另一个,应该是那位超尘脱俗,不食人间香火的妍月仙子了。
三宫皇后,瑾后为正宫,第一位的位子依旧不变,妍仙子心性淡泊,将来即便占一宫,也不会看重这些,丽妃,发起飚来,那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但同样对名利淡泊,只要你不去招惹她,她还不是象妍月仙子那样超然的存在?
说白了,瑾皇后虽有东西两宫娘娘的节制,其实呢,这后宫之玉仍旧是她的,只要她能保持正宫娘娘的气度,用皇上的话来讲,后宫仍旧河蟹。
叶大天子拍着他的肩膀哈哈一笑,“不愧朕的军师,棒子近日送来了一笔赔款,还有几个棒子美女,你挑一个吧。”
“谢皇上。”卫无计乐得口水都流出来,皇上之前赏赐了一个棒子美人,水灵得紧,虽语言不通,但颇善解人意,把他伺候得爽歪歪,现在又多一个棒子美女,左拥右抱,他要学皇上那个什么飞的,一定爽死人了,嘿嘿。
得意妄形之际,他不忘了提醒一句,“皇上,您最好先把瑾皇后哄得开开心心,再提这事儿。”
“这个,朕知道,滚蛋吧。”叶大天子心情大好,大袖一挥,挥手赶人。
“臣告退。”卫无计屁颠颠的跑去挑选棒子美女去了。
叶大天子想了想,心中有了主意,将近晚膳时间,他移驾乾清宫。
早有宫女先一步禀报,瑾皇后听闻皇上要过来,喜滋滋命宫女太监设下酒席,精心粉饰一番,恭迎皇上驾临。
“啧啧啧,瑾儿,你今儿特别的漂亮。”叶大天子一进寝宫,就笑眯眯的献媚奉承。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瑾皇后以为他又想到了什么折腾人的荒唐招儿,光洁玉颊飞起红霞,娇嗔道:“皇上,您这是恭维臣妾呢?还是耻笑臣妾?”
“天地良心,朕是肺腑之言,真心的赞美,瑾儿,你要不信,摸摸看。”叶大天子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抓着瑾皇后的一双小手儿按在自已的胸脯上,笑眯眯道:“你摸摸看,要是朕的心不跳,就是假话了。”
“……”瑾皇后哭笑不得,死人的心才不跳,一个大活人,这心哪以不跳?这是什么歪理嘛?
不过,某人的荒唐邪恶,她已领教多多,早已见惯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