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婳被他盯得脸颊发烫。
她瞪着一双昳丽的桃花眼,凶巴巴地道: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拓跋樾的俊脸突然靠近。
苏婳粉颊通红,结结巴巴地道:
“你,你干嘛?”
拓跋樾抱住她的后脑勺,红唇一张便吻了上来。
他的吻又急又狠,仿佛是饿了几天的猛兽,恨不得将她拆卸入腹。
直到苏婳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涨红着一张俏脸用手推他硬邦邦的胸膛,他这才停下,意犹未尽地松开唇,然后抱着她大声喘息。
十七岁的少年,就像一把干柴,一不小心就会走火。
苏婳埋在他脖颈间不好意思看他。
这男人,长得太过妖孽了,就像一只男狐狸精,她担心自己会被他迷惑,舍不得离开。
“你有我就够了,不准再看其他男人。”
拓跋樾沙哑着声音说道。
这也太霸道了。
不能脚踏两只船她完全理解,也完全支持,可是连看都不让看,这就过分了。
人是社会性动物,人与人之间来往,如果连看都不看对方一眼,这就非常不礼貌了。
苏婳将脑袋从拓跋樾的脖颈间探出,一脸不赞同地望着拓跋樾:
“他们过来送别,我与他们道别,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我又没干什么,看一下,有什么关系?”
“不准看。”拓跋樾态度坚决。
苏婳据理力争:“我又不是含情脉脉地看,就是非常正常的朋友之间的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朋友之间的来往,如果这都不行,那我还怎么结交朋友?”
“为什么要结交朋友?”
拓跋樾理直气壮地道:
“你有我就够了。”
这男人,没法沟通。
苏婳不说话了,扭过头不理他。
拓跋樾何曾哄过什么人?
所有的哄人经历,全都用在她身上了。
这个祖宗,比他还难伺候。
可谁让自己喜欢呢?
他轻叹一声,板过她的脑袋,让她正视自己,然后用尽可能温柔的声音说道:
“那两人,明显就是对你贼心不死,你理他们做什么?怕他们忘不掉你吗?”
“不是的,阿樾你误会了。”
苏婳急忙摇头:
“牧清晗是因为忘不掉司千舞,再加上他心怀内疚,我毕竟曾经假扮过司千舞,和司家关系也不错,所以他才会过来送我,至于赵凌风,那就更不可能喜欢我了,他是因为我曾救过他的妹妹赵婉儿,所以才赶来送我的。”
“那他妹妹怎么不来送你?”拓跋樾反驳。
苏婳看了拓跋樾一眼,颇为无奈地解释:
“送过了呀!就在刚刚不久前,只是她混在司家人群中,你才没有留意到。牧清晗和赵凌风是因为来晚了,没赶上和司家人一起为我送行,所以才追赶上来为我送别,你不要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