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记得三王爷和自家主子,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没什么恩怨。
怎么就忽然……
“本王得罪他干什么。”晏景休还想不通,“都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
千仞:“……”
好像也是。
那三王爷陷害王爷做什么?
只是想让王爷完不成这次任务,被陛下责罚,除掉一个本身就没什么威胁性的皇位竞争者?
“这次多亏王妃。”千仞心有余悸,“若是他们把东西转移走了,您怕真的得落个罪责。”
晏景休心不在焉,“嗯。”
…
晏景休和千仞说完话,回到临时准备的房间。
他隔壁就是灵琼的房间,此时灯还亮着,里面有人影走动。
晏景休推门的手一顿,脚下转向灵琼的房间。
晏景休身为王爷,没有敲门的习惯,直接推门进去。
灵琼趴在桌子上,衣裳半褪,露出雪白的香肩。
桃露正拿着一个瓷瓶,站在她身后,往她后背上涂抹。
房门突然推开,桃露吓一跳,慌张地拉上灵琼衣服。
灵琼保持那个姿势没动,只稍微抬眸往门口看去。
“王爷,你忙完了。”
“你在干什么?”
灵琼拉下衣服,神色自然地说:“抹点香膏。”
晏景休眸子一眯,往那边过去。
桃露将瓷瓶藏进袖子里,低着头往后退。
晏景休伸手:“拿出来。”
桃露捏紧手指,往后面又退几步。
“拿来!”晏景休语气重了不少。
桃露被吓得一个哆嗦,双腿一软,直接跪了下去。
袖子里的瓷瓶滚出来,骨碌碌滚到晏景休脚边。
灵琼弯腰去捡,晏景休先一步拿到。
晏景休拔开瓶盖闻了下,似笑非笑地看向灵琼:“郡主拿伤药当香膏用?”
男人眼底压着火气。
灵琼讪讪收回手。
“滚出去。”
“好嘞。”
晏景休一把将她按住,“没说你。”
桃露哆嗦着声音:“王爷,王妃是为了帮奴婢才会……”
“滚!”
桃露不敢留,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房间。
晏景休直接拉下灵琼衣裳,后背很长一条口子,像是被利器划出来的。
“王爷,疼……”
灵琼伸手按着肩膀,小声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