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严重,我必须立马给他解毒。”
放了夏文轩十指上的血,宫玉就去找来笔和纸,写了一个药方给夏文楠,且道:“夏文楠,时间不等人,你拿着这个药方,立马去请刘大爷帮忙,让他送你去城里买药,然后又赶紧回来。”
夏文楠拿着药方,“去罗大夫那里不能买吗?”
“这药方上有几味药都太贵重,罗大夫那里不会有,所以就别去耽误时间了。”
罗大夫一般是给村里人看一点着凉或者拉肚子之类的病,严重一点的,他都看不了,就别说是中毒这种大事了。
夏文楠迷茫地答应,“那好,我马上去。”
宫玉差点忘记钱的事,赶紧去自个儿的屋里把钱拿来,“夏文楠,这些钱你都拿着,看够不够吧!”
“好,好。”夏文楠知道事态紧急,饭都来不及吃,就跑了出去。
中毒太深,夏文轩的毒一旦发作起来,那就叫人难以控制。
所以,即便是一个看起来壮实的男人,说要倒,也就是盏茶时分的事。
不敢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夏文楠的身上了,宫玉用银针护住了夏文轩的心脉,见夏文楠一走,她就进屋去,取出空间的药物,直接给夏文轩用激素药。
给夏文轩输上液后,宫玉松了一口气,不管怎样,她一定会让夏文轩坚持着。
夏文桦忽然出现在房门口。
他还无法站立,一只手拄着拐杖,一只手撑着门框,瞧着宫玉在夏文轩身上挂着的透明管子,道:“文轩的病又复发了吗?”
“不是旧病复发,是毒发……”
宫玉也不隐瞒,直接把夏文轩的状况告诉他。
夏文桦和夏文楠是一样的反应,均不敢相信夏文轩是中毒了,而且还是三年了。
夏文桦沉默了一阵,艰难地走进去坐到床边,道:“三年前,文轩去城里给一个大富人家做工,文轩在那个大富人家干了半年的样子,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文轩回来不吃不喝的呆了好几天。”
“……”
“难道是在那个大富人家中的毒吗?”
夏文桦想了想,兀自点头,“应该是了,文轩干了半年,一分钱都没拿回来,肯定是在那个大富人家发生了什么事。”
“夏文轩一直都没有跟你们说吗?”
夏文桦叹了一口气,“没说,文轩从来都不提。”
“那夏文轩去哪个大富人家干活,你们知道吗?”
夏文桦想了一下,“那家人好像是姓赵吧!是文轩去城里的时候看到人家招人,然后就去了,并没有给家里人细说。”
“夏文轩也真是的,居然守口如瓶。”
夏文桦看了看从墙上挂着延伸到夏文轩手背上的瓶子和透明管子,道:“玉儿,这些东西都是哪来的?”
一起住了这么久,他知道宫玉的身上不可能有这些东西,所以他看到这种东西莫名地出现,就更加疑惑了。
宫玉愣了一下,收敛起心神,苦逼地扯了一下嘴角,“那你说呢?”
“又是让我猜?”
宫玉不回答,有关空间的事,她是真的不想让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