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情不好,给姐姐凌雨欣打电话,可是姐姐不但不接,反而关了机。
丁小语越想越伤心,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一杯接一杯的喝着huytg。
这时旁边坐下了一个男人,偏头看着丁小语,狭长阴霾的眸子里有掩饰不住的惊艳。
“小姐,怎么独自一人?”
丁小语有些微醉,看向男人的目光就带着一抹迷离,她摇摇头,没理他,继续让调酒师给自己倒酒。
男人越发兴趣浓厚,“小姐,我知道有个比这更好的地方,我带你去好不好?”男人自以为优雅的诱哄着。
丁小语这才慢慢地抬起头,忽然发现周围都是陌生人,心里有些慌,忙站起来抓起包包就要离开。
可是手臂被一把抓住,“别走哇。”男人眼眸一暗。
丁小语顺手拿起没喝完的酒杯泼向男人的脸,挣脱开后就向前跑去,男人旁边迅速围过两名黑衣人。
男人摆了摆手,抹了抹脸上的酒水,阴测测的笑了,示意保镖出去,毕竟这里有这里的规矩,真要在这里抓人也讨不了好。
此时华灯初上,丁小语慌张的跑向自己的车子,可是双臂突然被随后追上来的两名黑衣人扭住,被拖拽着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丁小语吓得大喊,嘴却被捂住,其中一名黑衣人如鬼魅般的迅速将丁小语塞到车里,片刻那名男人也进了车,捏了捏丁小语的小脸,声音阴柔,“看你,一点都不乖。”
“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此时的丁小语已经吓得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你们放开我,我爸……是丁宇,你们想要多少钱我让他给你们,还有我姐……”
男人打断了丁小语的话,“喔?丁宇,可是我不要钱只要你怎么办?”
丁小语大喊着,“……救命,救命啊……”
她不停的挣扎着。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丁小语吓呆了。
男人抬了抬手,摸着丁小语的脸,口气阴冷,“让你乖点,你偏不听话,一会可有的你受的。”
说完又叹了口气,“唉,可惜这水嫩嫩的小人喽,”
同时男人示意司机开车,丁小语看车子启动,她浑身不停的战栗着。
眼泪早已经布满了脸颊,带着惊恐的眼神看着男人,不敢在发出一句声音。
车子缓缓驶离车道,此时迎面过来一个背着手身穿t恤衫七分裤的女子,丁小语朦胧的泪眼突然迸发出希望的曙光,“凌雨欣,姐姐……救我……救……”
还没等喊完,她的随即嘴就被堵住。
此时的凌雨欣有点饿了,和苏庆朗买了烤面筋,两人正吃得欢呢,突然迎面过来一辆车,擦身而过时竟然瞥见车里有人在挣扎。
忙停下脚步,视力绝佳的凌雨欣马上认出那人竟然是丁小语。
没时间细想,身体本能决定大脑,她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地上,嘱咐苏庆朗,“别乱走,等我。”
没等说完人已经如离弦之箭射出。
苏庆朗知道出了事,但是此时凌雨欣已经去撵刚才那辆车,他就要跟着追过去,可是此时车和人都没影了,他去哪里追?
而凌雨欣一边疾跑,一边大喊,“停车,停车,混蛋!”
但是此时这条路上行人稀少,车子也越开越快。
车内的人在哈哈大笑,男人转头望去,女孩竟然越来越近,不禁有些诧异,对黑衣人说,“跑得挺快,有点意思。”
又问丁小语,“这是你的什么人?”
此时的丁小语也看到了后面紧追不舍的凌雨欣,脑子里一片混乱,男人一巴掌打向她,丁小语嘴角被打出了血。
男人脸色阴沉,“问你话呢。”
丁小语浑身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凌雨欣看见拉开了距离的车,心里一阵焦急,猛地想起小师叔曾经教过自己如何在疾跑中飞跃障碍。
于是凌雨欣气运丹田,两手平伸,将全身所有力量聚于足尖,一声清喝,“起!”。
只见凌雨欣双脚腾空跃起,就势空中几个腾翻,借力与路边一排栅栏,稳稳的落在车顶上。
凌雨欣双手吸住车顶,顺势而下,从车窗望去,赫然看见后排坐上不停挣扎的丁小语。
此时丁小语双颊红肿嘴角流血,凌雨欣大怒,猛地拍向车窗,大喊,“混蛋,给我停车!”
车里的人此时都震惊的看着车窗前倒挂下来的一张面孔,一时还没反映过来,凌雨欣也不犹豫,翻下来正对前窗,右手攥成拳头,奋力击向风挡玻璃。
可惜的是风挡玻璃纹丝未动。
这车是进口的名贵跑车,防弹玻璃异常坚固,车内人此时才反映过来,看向玻璃上的女孩哈哈大笑。
男人对司机说,“找个地方停下,送上门的小美人怎么舍得扔下呢。”
凌雨欣看自己一击之下没有反映的风挡玻璃,不禁懊恼,看见车里的人指手画脚的嘲笑,顿时怒上心头。
凌雨欣是一个遇强则强的人,她暗中发力,向风挡玻璃急速连击。
在坚固的风挡玻璃遇到凌雨欣的铁拳头也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当凌雨欣聚起全部的力量再次击向玻璃的时候,咔嚓一声巨响,玻璃应声而碎,前面的司机右眼飞进一片碎玻璃,随之一声惨叫昏了过去,车子不受控制的冲向路边护栏。
凌雨欣飞身闪进车内,飞起一脚踢向对面的男人,此时车子剧烈摇晃后停在护栏边,凌雨欣看向惊骇的望着她的男人冷冷一笑,身随手而动,集全力于一拳将男人从车内砸出。
那个男人几个翻滚落在路边。
两名黑衣人看情势不好,纷纷攻向她,凌雨欣反映奇快,早在他们出手之前已抢过丁小语踹开车门就势翻滚出去。
凌雨欣将惊魂不定的丁小语放在护栏边,迎面走向两名黑衣人,不待对方出手,飞起一脚将其中一人踹飞。
同时没受伤的左手手握成拳,运足十分力量击向黑衣人,黑衣人这些年与男人一起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身手也算了得,但是此时他却无还手之力。
甚至都能听见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