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祁秒懂,可见自己那位三皇姐平日里没少拿他当幌子!
待刀五水遁之后,容祁重新掀起旧帘,屋顶上的两个人早已不知去向。
凤天歌这是要闹哪样?
之前跟古若尘不清不楚,这会儿又跟苏狐眉来眼去,说好的铁血复仇路线怎么就让她给走歪了……
翌日,武院。
鉴于彭石与谢晋贿赂案有关,太学院已免去他教习一职,由封玄代任。
这会儿练武场上,凤天歌与苏狐正在对招,其余新生也是两两一组,互相切磋。
远处,封玄正在用笔记录。
“在写什么?”
站在封玄旁边的容祁好奇看过去,却被封玄那张冰山脸给搥了回来,“你怎么还没走?”
容祁乐了,“所以我为什么会在武院,你刚才喝的酒又是谁帮你偷的?”
封玄嗜酒如命,却偏偏跟文府里素有‘酒仙’之称的沈辞有过节,是以他酒瘾一犯就会去找容祁。
“好吧,下次别忘了多拿两坛。”在封玄眼里只要提到酒,规矩就是浮云。
容祁接过封玄手里记录,瞄到苏狐一行,“这小子武功不弱?”
“不弱,可塑性强,假以时日不会比君无殇差。”封玄十分赞赏道。
苏狐……
容祁想到之前派人去查过苏狐底细,然而除了他来自岭南之外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这个人,绝对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单纯。
说起来,装单纯欺骗无知少女真是太可恨了。
武院课业结束后,容祁直接把凤天歌给拦下来。
凤天歌则一副现在不想见到你,最好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要让我见到你的表情推开容祁。
“太子殿下今晚设宴款待白玉霜,名单上竟然有你的名字……对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容祁紧跟在凤天歌身边,刻意压低声音。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事儿?”凤天歌止步,恶狠狠道。
如果不是容祁,她怎么会又欠温玉一份人情!
“雷伊真走了,我要不想帮你当初我答应你做什么。”容祁摊手,百口莫辨。
马车旁边,凤天歌见容祁欲要跟上来,直接揉了揉手腕。
容祁被迫朝后退两步,然后目送凤天歌离开……
皇宫,奉天殿。
北冥渊一身单薄内衫半倚在软榻上,由着独孤柔在自己怀里扭摆如蛇,极尽献媚。
他以前喜欢独孤柔这样,这才叫女人。
可现在他没心情,不过是个女人,他若想要随便让李诚瑞找几个尤物便是。
独孤柔最终没有成功,北冥渊以晚宴为由推开她,“一会儿你与本太子一起去,白玉霜你应该见过吧。”
“臣妾见过……”独孤柔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儿,呼吸急促脸色绯红,青丝因为过于卖力被汗水挞湿,贴在颊侧。
一柱香的前奏,她使尽浑身解数都没能让北冥渊动动邪念,怎么会这样?
见北冥渊走下软榻捡起蟒袍,独孤柔掩饰住眼底那份失落,“她是独孤艳死敌,臣妾若跟去怕是不好……”
“没什么不好,奸妃一案你有功,这个不是秘密。”北冥渊看着走过来替自己更衣的独孤柔,“说不定她还会感激你。”
“臣妾不求她感激,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独孤柔细心打理蟒袍,手穿腰带时揽住北冥渊矫健腰支,整个身子贴过去,“臣妾这辈子只为太子殿下而生……”
为他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