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柔望着车窗外熟悉的景色,她彻底懵了。
她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看向身后的男人。
陆怀征对她说,“我们到家了。”
徐嘉柔喃喃出声,“你是怎么找到我家的?”
当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早在两年前,她接近陆怀征的时候,陆怀征就把她的过去,调查的清清楚楚。
而关于徐今安的事,却像被人刻意抹掉一般,连陆怀征都查不到徐今安的信息。
“你为什么会带我来这?”徐嘉柔问他。
男人对她说,“进去看看吧。”
徐嘉柔听他的语气,察觉到陆怀征心里肯定有一番计划。
她下了车,推开铁门,看到自建房的院子内干净整洁,明显是被人修缮过的。
原本,徐嘉柔和徐容秀住的是一处危房,县里的人口少,特别是青壮年,很多都离开县城,去大城市工作了。
青县位于偏远地区,两年了都未见任何发展,在这里,时光变得特别忙。
这样落后的县城,也没有再回来盖房的必要,所以县里有着空置的房子是没人住的。
徐容秀当时,就找了一家空置的,带院子的小平房,搬了进去。
徐嘉柔在这里长大,到了十岁,徐容秀才送她去隔壁市区上小学。
徐嘉柔踩在平整的水泥地上,陆怀征递给她一把钥匙。
她打开房门,入眼全是熟悉的家具。
房间里,干净的一尘不染,灶台,吊灯,热水器这些家装设备,都被换新了。
徐嘉柔打开冰箱,里头的食物满满当当。
她笑道,“是哪位田螺姑娘,来我家里,把房间焕然一新了?”
陆怀征站在她身后问,“还满意吗?”
徐嘉柔转过头来问他,“你就是那位田螺姑娘吗?”
陆怀征点笑着说,“我找人加固这套平房,但这里毕竟是你生活过的地方,为了让你回来后,不至于感到陌生,房间的布局都没有做变动,只是部分常用的家具都换成新的了。”
徐嘉柔往卧房的方向去,她的房间很小,铁架床的床尾处,紧挨着破旧的书桌,床上的被褥,枕套,床单,都是她以前用的那套。
她在青县的衣服本就很少,以前用的那种拉链式衣橱,大概率被陆怀征让人丢了,她零星的几套衣服,就挂在活动式金属衣架上。
陆怀征的视线,从徐嘉柔的卧房里扫过,他命人修整徐嘉柔在青县的家,但也只是从下属发给他的图片上,看到徐嘉柔的卧室长什么样。
如今,他置身于其中,视线细细扫过摆放在书桌上的课本,还有衣架上挂着的旧校服。
让人恍惚有一种,徐嘉柔的少女时代,就在昨日刚结束的感觉。
“这床,小了点。”
男人双手环抱在胸前,俾睨着眼前的单人床。
“不小啊,我睡的挺舒服的。”
徐嘉柔坐在了铁架床上,伸手抚摸过床单。
铁架床就铺着一张木板,冬天的时候木板上会再铺一层棉花胎,夏天到了,她就在木板上盖一层草席。
旧床单应该被陆怀征的下属,用柔顺剂洗过,徐嘉柔睡了两年的真丝床品,如今再摸上,自己的旧床单,她只觉得,这才是真正属于她的。
站在她面前的男人弯下腰来,一字一字道,“我要跟你睡。”
徐嘉柔抬手覆盖在,自己隆起的小腹上,“那你先问问宝宝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