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孩子也没有被李海玲带的多好,但好歹是亲生的,不至于虐待他。
若是娶个后妈回家,说不定他儿子过得更艰难。
他刚想再劝劝陈连长,没想到却被陆寒霄抢了先。
“陈同志,你做得对,想离就离了,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林松间见陆寒霄竟然劝分,震惊地瞪大了眼睛,“陆营长,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这话若是被政委知道了,你又得挨训了。”
“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可别瞎掺和了。”
陈连长却是像遇到知己一样,眼睛亮亮地看着陆寒霄。
“林副营长,我觉得陆营长说得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李海玲太自我了,不论做什么,都只想着她自己,她几乎每个月都会给自己买件新衣服倒也不是心疼钱,真的是觉得李海玲太过分了。
但我儿子都已经两年没新衣服穿了,她只顾着给自己添置新衣服,我孩子跟着她,并不见得多好。”
说完,陈连长便低着头,不想再听林松间的劝说。
见陈连长似乎是主意已定,林松间也不好再说什么。
一瞬间,帐篷里便沉默了下来。
“报告!”帐篷外传来年轻战士的报道。
“进。”陆寒霄严肃开口。
年轻战士进来先是给几位领导敬礼,然后开始对陆寒霄汇报:“东西面我们发现一艘可疑渔船,上面有两男一女,自称是渔民,说是因为风暴迷失了方向,所以飘到了我们这边。”
屋里几人瞬间对视一眼。
陆寒霄板着脸:“证件查了吗?哪里人?”
“他们说出门得急,忘记带证件了,听口音像是咱们云泽市的。”
帐篷内的三人却觉得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
林松间补充问:“他们穿着如何?”
年轻战士答:“穿得也没什么特别,都是附近渔民常穿普通服饰。”
“多大年纪?”
“两男的看着三十来岁,那个女同志看起来有二十五岁左右。”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他们自己突然就开着船找来了,一上岸就嚷嚷着说他们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看见咱们这边有人烟,便想从咱们这儿讨要点吃的。
不过,我当时无瞥到他们那艘船堆着不少的海鲜,但当我询问时,他们却解释道,是因为同行的那位女同志对海鲜过敏特别严重……”
战士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话音未落,站在一旁一直聆听的林松间便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三个敌特分子伪装成渔民挺成功,就连经验丰富的战士们都险些被他们蒙混过关。
“这伪装的本事还是差点了火候!”林松间忽然开口道。
陈连长察觉到其中似乎另有隐情,于是连忙问道:“林副营长,你怀疑这三个人并非真正的渔民?”
林松间微微颔首,有条不紊地分析起来:“没错,要知道咱们云泽市的渔民大多都是靠打渔维持生计的,对于常年出海捕鱼的人来说,怎么可能不清楚出海作业必然会跟各种海鲜打交道。
如果队伍当中真有人对海鲜过敏极其严重,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安全的话,这人肯定是不会跟着渔船一起出海冒险。”
陆寒霄赞许道:“不错!要知道这周边的渔民们心里清楚得很,咱们这儿可是军事管辖的重要区域。
一般情况下,他们不敢轻易靠近我们这边。更别提来这附近捕鱼。
若真是渔民,不可能不知道咱们对周围环境有严密的防控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