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牛警觉地睁开眼睛,“噌”地一下从床上蹦起来,目光像扫描仪似的扫视着四周。
他的心跳瞬间加速,心里想着:
“这群该死的土匪,居然敢找上门来!”
他意识到危险来了,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强烈的斗志,就像燃烧的火焰。
他迅速穿上衣服,抄起那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砍刀,紧紧握在手里。
同时,他压低声音对贺母说:
“孩子他娘,赶紧带着孩子躲到地窖里去!”
贺母紧张得直点头,抱起赵烧就跑,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赵烧还在呼呼大睡,睡得那叫一个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
她知道自己和孩子在这儿只会给贺牛添麻烦,只有躲起来才能让儿子安心对付敌人。
贺牛握紧了手中的武器,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他知道这场战斗可能是生与死的较量,但他一点儿也不害怕,下定决心要保护家人和家园。
突然,院外的土匪们发起了攻击。
他们像一群饿疯了的野狼,嗷嗷叫着疯狂地冲向院内。
贺牛的双眼燃烧着怒火,他挥舞着砍刀,迎向敌人的冲击,那架势,就像战神附体。
只见贺牛身形一闪,避开了迎面刺来的长枪,反手一挥砍刀,直接将那名土匪的手臂砍了下来,鲜血四溅。
那土匪疼得嗷嗷直叫,贺牛心中毫无怜悯,想着:
“你们这群恶徒,休想伤害我的家人!”
又一名土匪趁机从背后偷袭,贺牛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个侧身,抬腿就是一脚,将那土匪踹飞出去好几米远。
这时,三个土匪同时围攻上来,贺牛毫不畏惧,砍刀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左劈右砍,瞬间就有两个土匪倒在血泊之中,剩下的那个土匪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想跑。
贺牛怒喝道:
“想跑?
没那么容易!”
一个箭步冲上去,手起刀落,结果了他的性命。
眨眼间,好几个土匪就死在了他的刀下。
见到贺牛这么勇猛,土匪们都吓得尿了裤子,他们的老大更是扯着嗓子大喊道:
“别怕,他就一个人,咱们一起上,我就不信耗不死他!”
可他心里却在打鼓,暗自后悔不该来招惹这个硬茬。
可话刚说完,他自己的肩膀就被贺牛砍伤了,然后这家伙悄悄地准备开溜。
又经过一番激烈的战斗,土匪们损失惨重,但此时的贺牛也逐渐感到力不从心。
他身上布满了鲜血和伤口,看起来就像从血池里捞出来的一样。
每一次挥刀,都感到手臂愈发沉重,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一定要撑住,不能让他们得逞!”
但实际上,他已经没多少力气了。
最后,贺牛又干掉了三个土匪后,吓得躲在远处观望的土匪头子和剩下的一个土匪像夹着尾巴的狗一样逃走了。
贺牛身上全是伤口,鲜血不停地往外冒,可他还是硬撑着,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向地窖门口。
每走一步,都仿佛有千钧重担压在身上,他咬着牙,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一定要让家人知道我还活着。”
终于,他走到了地窖门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轻轻地敲了敲门。
他的声音微弱得跟蚊子哼哼似的,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然而,在地窖里的赵烧和贺母却清楚地听到了敲门声。
他们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当他们打开地窖门时,仿佛打开了一扇通往希望的大门。
年幼的赵烧和贺母哭得稀里哗啦,心疼地看着贺牛,心里充满了感动和敬佩。
贺牛虚弱地站在那儿,咧着嘴对他们说:
“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哭……啥哭……”
尽管他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但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