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全身通体舒畅。”方桂英咧嘴笑,这果真是神医,她都佩服。
那针刚扎下去酸酸涨涨的,等收针后却舒服了。
“那就好,神医就是神医,这治疗的效果就是不一样。”渔苗点头,故意夸道。
这会儿李落针正在给渔银扎针,渔银倒是不怕,这针扎下来就跟挠痒痒似的,一点感觉没有,只不过这针扎得奇怪,李神医竟然不仅给他头上扎针,还连带着胸口,脚底都扎针。
一开始没啥感觉,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感觉酸麻,很快又不会了,而后又是疼,最后没啥感觉。
等拔针之后,渔银也没啥感觉,只是觉得头有点疼。
“每天针灸两次,你娘亲的也是,所以我估摸着是要在你这住下,你们去准备吧,还有中午我要吃海鲜。”李神医毫不客气的说道。
“放心,等会就带你去赶海。”渔苗笑着说。
李落针:“”他只是说想吃,没说要亲手去抓啊。
不过来都来了,那就去体验一下,李落针点点头开始把针灸所用的东西消毒收起来。
之前也是给方桂英针灸之后消毒,消毒过后才给渔银用。
等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渔苗又问了一些关于她娘和二哥病情的事情,需要忌口的东西,等馒头抓药回来之后,就拿上背篓带着众人去海边。
而渔银、渔铜则在家负责煮药,渔铜哈还要负责午饭。
这会儿也才巳时末,他们赶海一个时辰完全没问题。
“呀~大海是这样的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大海呢,那些那么大的螃蟹就是这里抓的?”李落针一边好奇的问一边看着周围。
“大螃蟹在那一片红树林抓的,这海里的第一般都是稍微小一些的螃蟹,海里的海鲜种类多的很,你们若是不知道怎么抓就问我,可别直接动手,那样要是被咬了或者被鱼刺扎了可不好弄,鱼刺都是有毒的。“渔苗提前跟几人说好,就怕李神医和云夫子两人受伤。
两人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却还没有赶海过,这次来也算是长见识了。
尤其是云夫子,虽然在县里教书,但他真的没来过海边,这还是头一回,也是兴奋激动的不行,跟个老小孩似的。
余文怀这次十分拘谨,因为是跟着夫子一起来的,不过依着他跟夫子的关系,跟神医也算是熟人了,但就是因为熟人,还是夫子、长辈的关系,他反而放不开。
馒头四人就没啥心理负担,大家彼此简单做了个介绍,就开始赶海,馒头还主动找余文怀说话。
余文怀听对方叫阿苗老大,就知道这些人是谁了,之前听渔苗说过一些,知道这些是混混,他倒是不怕,只不过好奇怎么混混不干混混的事情,倒是来赶海了,而且还叫阿苗老大,这些人想干啥啊。
余文怀心里对他们其实还有些莫名的敌意和防备,但他没有表现的太明显。
“这里没什么海货,咱们朝前面看看去。”渔苗说完就率先走前面,余文怀走在最后。
“你怎么知道没海货?”李落针疑惑的看了看,他看不出什么。
‘感觉啊,我赶海都是凭直觉的,就跟你行医多年,有些东西判断凭的直觉一样。’渔苗大言不惭的说。
李落针:“放屁,我治病凭的可不是感觉。”说不过这个小女娘,哦,他叫阿苗。
“凭直觉赶海,这说法还是蛮新鲜的。”云夫子笑道,虽然他没赶海过,但一般渔民肯定不是这样,且跟着看看,要是能抓到海鲜,凭直觉赶海还挺好。
三人走了两刻钟渔苗才让大家停下来,因为她看到的系统幸运值变高了,然后就让大家在这一片找。
云夫子手中的铁夹在海水中划拉,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冬天赶海还要直接这样下海的,那得多冷,但看着渔苗都不怕,他也不好说啥怂话。
“李神医,云夫子你们不用下海,直接在海边干燥的地方挖花蛤,捡一些海贝就行,这水挺冷的。”渔苗贴心的说道。
云夫子顿时笑了,还想说还是渔苗想的周到,没想到李落针不干了。
‘凭啥你能下海我不行啊,我也要下海,我不怕冷,再说了我这穿的可是靴子,跟你们的一样,不容易进水的,云老头就别下来了,你那鞋子肯定泡水里。’李落针直接叫住了云夫子。
‘行吧,虽然我也很想下海,但我这鞋子今日是真的不合适。’云夫子呀摇头叹气。
感觉这样玩的就不能尽兴,但若是感冒了可不值当,权衡利弊之后云夫子果断选择了在岸边挖花蛤,捡海贝。
“那你小心点,一般这海鲜都是在石头底下的多,看我,搬开这块石头,没有,没有就对了,赶海不可能每个石头都有的,那就搬下一块,看着快有没有。”渔苗说完就把另一块石头搬开,本以为第一块有海鲜,没想到落空,幸好她反应快,就当是给大家一个示范。
李落针的眼睛直往那石头底下看。
“看,有吧,这种叫八爪鱼,咱们直接用手抓就行,不想用手抓就用铁夹子夹起来放进背篓中就行。”渔苗一边说一边教。
李神医和馒头四人都很认真听,馒头四人直接下了海,都不用说的,他们肯定下海去,否则都不能称之为赶海了。
海岸边只有云夫子,虽然没办法看的很仔细,但他也竖着耳朵听着呢。
渔苗让几人跟着她搬了一些石头之后几人就开始手痒痒想自己弄了。
渔苗大手一挥让他们也去试试,馒头四人瞬间跑开寻找,只有李落针没走,反而停下脚步直接翻起了石头。
嘿,还别说,第一下就让他遇上了两只正在打架的螃蟹。
铁夹子瞬间就派上用场了。
余文怀因为之前赶海过一次,倒是懂得比李神医多一些,所以主动跟李神医一组,两人合作的倒是很默契,但他的眼光也随着渔苗移动。
看到渔苗和馒头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心里倒是放心不少。
只是这放心还没到一刻钟他就不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