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内,热闹非凡。今日府中众人齐聚一堂,准备好好地聚餐一番。
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香气四溢,让人垂涎欲滴。
江篱和谢景墨坐在侧主位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们看着府中的亲人们,心中满是温暖。就在大家吃得正欢的时候,突然有一个信差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报!有隆则咔城的来信。” 信差大声喊道。
江篱心中一动,连忙接过信。她轻轻打开信纸,只见上面的字迹娟秀,正是右少卿的笔迹。
信中写道,她已经在隆则咔城初步站稳了脚跟,让江篱放心,也让弟弟右嘉琪不要担心。随后,右少卿又提到了那里很多老弱兵士过得很苦,急需钱财救助。
整张信件,除了上面寥寥几笔,剩余大半张篇幅,都是讲述那边兵士们的不易的,愤慨昂扬,甚至还有几滴泪水干掉的痕迹。
江篱看完信,神色凝重地将信递给了谢景墨。谢景墨看后,微微皱眉。此时,坐在一旁的江俞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的脸上露出了难过的神情。
“那些兵士们受苦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江俞叹息道。
聚餐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大家都在思考着如何帮助隆则咔城的老弱兵士。
没想到,第二天,江俞就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
清晨,阳光洒在镇国公府的庭院里。
江俞召集了府中的众人,她神色坚定地说道:“我决定将所有家产捐出去,让人带去隆则咔城,帮助那些老弱兵士!”
众人闻言,都震惊不已。江篱更是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奶奶会如此果断。
奶奶,您这……” 江篱欲言又止。
大义的奶奶,您的举措固然让人感动,但,镇国公府里还有这么些人嗷嗷要吃饭啊!
“篱儿,那些兵士们受苦,我们不能坐视不管。我虽舍不得这些家产,但与兵士们的苦难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呢?” 江俞说道,掷地有声。
江篱无言以对。
江篱看着奶奶坚定的眼神,心中充满了敬佩。她知道,江俞一直都是一个心怀大义的人。
很快,江俞就让人将所有家产整理出来,能变卖的都变卖,其余的折成银票,都让人带去了隆则咔城。
江俞变卖家产一事,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在京城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那些不知情的京中人士,纷纷开始了各种揣测。
在京城的一处茶楼里,几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围坐在一起,其中一人轻摇着折扇,满脸的不屑。
“嘿,你们听说了吗?镇国公府的江俞竟然变卖家产了。这好好的镇国公府,怎么就突然落魄至此了呢?”
另一人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哼,这还用说?肯定是他们家那个江篱干的好事。之前就听说她抢了好几个男人回家,现在估计是为了讨得那些美人欢心,折腾得没钱了吧。”
“哈哈,可不是嘛。这江篱也太不像话了,不仅不学无术还放荡不羁,净把镇国公府搞得乌烟瘴气。” 旁边的人也跟着附和道。
此时,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听到他们的谈话,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你们莫要乱说。江篱姑娘并非你们说的那样不堪。她为百姓做了许多好事,之前解决小蘑菇成瘾的问题,那可是大功一件。”
那几个公子哥却不以为然,其中一人轻蔑地看了书生一眼。
“哼,你懂什么?一个女子不思进取,抢男人回家,这成何体统?现在家里都被她败光了,还不是她的错?”
在京城的另一处集市上,几个妇人也在议论纷纷。
“哎呀,你们听说镇国公府的事了吗?听说都变卖家产了呢。”
“可不是嘛,肯定是那个江篱惹的祸。一个姑娘家,不想着建功立业,整天和男人纠缠不清,能有什么好事?”
“就是就是,这下好了,把家都败光了。以后看她还怎么嚣张。”
“抢到男人也抢不到心,现在家业都败光了,估计没几天就得让男人赶出来了!”
然而,也有一些人为江篱说话。
在一家客栈里,几个江湖侠客围坐在一起。
“你们这些人,不要乱说江篱姑娘。她是个有勇有谋的女子,为国家和百姓做了不少贡献。”
“没错,不能因为一点传闻就诋毁她。说不定镇国公府变卖家产有其他原因呢。”
但那些挖苦江篱的人却不依不饶。在一个酒馆里,几个酒鬼喝得醉醺醺的,大声嚷嚷着。
“那个江篱,就是个祸害。抢男人回家,现在把家都败光了。以后看她怎么办。”
“哈哈,说不定她还会去抢别的男人呢。真是不知羞耻。”
“仁兄,你可小心点,小心你这几分姿色被她看上,霍霍了抢回去。”
京中的各种议论声此起彼伏。
最后连端木相也听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