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季节恨不得将江篱的嘴给堵上。最近自己找虐太多心里没点逼数吗?她们和将士们奋勇为她挡箭,她可好,自己冒出头来
说时迟那时快,“唰唰唰”几支冷箭,刁钻躲开了她们的堵截,却是直接绕开了江篱直奔马车里头而去!
将士们:
江篱:
当她是死的啊?!
为什么不攻击她?!!
马车里传来了痛苦的闷哼声。
江篱神色一肃。
与此同时,尺素布庄二楼雅间。
眼眸里闪烁着纠结、痛苦与阴狠交织的端木燕:
“人都吩咐下去了?”
掌柜的已经换了毕恭毕敬的神色,躬身应道:“是的殿下,这会儿估计已经碰上了。”
“那姓江,身边的人带了不少。”
“殿下,这次咱们用上了神射手,那苏公子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端木燕扭曲的神态上慢慢爬上了疯狂:“他既然被姓江的看上了,就不该再活着!”
而她的胞妹,三皇女端木燕府里。
此时正激动地捧着一封信件,她递给了身边幕僚:“快读读。”
谢云南终于从镇国公府传递出了第一封信息,她如获至宝,有点把小激动。
已经习惯了对镇国公府了如指掌,现在贸然失去控制,还真的不习惯。幸好,她还有谢云南。
“算了,我还是自己读吧。”端木燕扯过信件,自己激动得一目十行。
只是,看完后端木燕的脸色十分怪异。
她的心腹连忙问:“可是那镇国公府有何不妥?”
端木燕迟疑着将信递给了她。几个幕僚们连忙围了上去,只见字迹十分潦草,像是急匆匆写下的:
“殿下安好!见字如见面,奴好思念殿下啊!长话短说,我如今不太方便说话,请殿下念在往日情意上,给奴的家人,就是谢府捎去一点钱财。谢府的钱都让江篱这可恶的女人搜刮干净了!可怜奴的家人都吃不上饭!同时,请殿下顺带悄悄给奴捎些脂粉胭脂。谢谢殿下了,感恩零涕!云南拜上。”
端木燕不可置信,想了想又反复将信件研读了好几遍,翻来覆去的,愣是没从上方找出一丁半点儿她想要的关于镇国公府的信息。
谢云南的脑子是让驴给踢了吗?!
浪费了这么好一个时机,就为了跟她要银子要脂粉?!
端木燕直着眼神久久没有言语。第一次有了对自己看男人眼光的怀疑。
幕僚们也很是无语,无奈眼下,镇国公府暂时只有这么一个人,她们搜肠刮肚才想到几句话来安慰端木燕:
“或许是小公子在国公府的日子难过。毕竟那江篱是个混账玩意儿,不一定舍得给男人花钱。”
“我倒是不这么认为。一定是小公子对咱们殿下情意不改,你们看,连脂粉胭脂这等贴身用的东西,都不肯用镇国公府的,来跟我们殿下要,这不正表明了他的情意吗?这至少说明他很忠心!”
叽叽喳喳的,幕僚们试图从各个角度去解读谢云南。
端木燕眼神震荡了半晌,终于还是让人给谢云南悄悄送去他想要的东西。
“继续盯着。”端木燕下了命令。
这次谢云南没有传递出来重要的东西,肯定是将这封信作为投石问路。说不定此时他的身边,就埋伏着监视他的人。只有等谢云南在镇国公府站稳了脚跟,依着他对她的忠心,镇国公府在她眼前还不是如同没有穿衣裳的人,无所遁形,手到擒来。
不急,不急。
她的幕僚说得有道理。都是胭脂,谢云南干嘛非得用她的不用江篱的?这就是情意!
谢云南此时在后院,跑完了第三圈,因运动量加大带来的脸颊通红,让他往常苍白的气色多了几分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