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禾婉,你千不该万不该的与宗政靖川同流合污!”
“不,不是的,不是我的本意,是宗政靖川和上官雅慈要杀你,是他们母子俩安排的这场游艇爆炸的计划,是他们想把你炸死在海上,那到时候就死无对证了,他们还说到时候就随便编个谎言瞒过去就行了……”
简簏清冷的眼眸很是吓人:“可你不该按下那个引爆按钮,就算你在狡辩,也掩盖不住你那肮脏的心!”
“你不就想坐收渔翁之利嘛,连宗政靖川估计都没想到,你其实一直在骗他,你口口声声对他说,你对继承宗政家的总统之位不感兴趣,但实际你更想得到那个位置吧?同时你还借着这件事,铲除了异己,简直就是一箭双雕啊!”
“我说得对吗?宗政禾婉小姐?”
面对简簏咄咄逼人的问题,她慌了。
她既惊恐又可怜的双眼快速地闪过一抹心虚和慌乱,那种心虚和慌是因为别人看穿了她的内心,想要逃避的慌。
简簏正好也捕捉到了。
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她都没遗落过。
“宗政靖川死了,那你下一个目标就是宗政云璟了是吗?”
“不……不是的……我,我没有……”
简簏:“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死鸭子嘴硬,我就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说完,捏着她下颌骨的手,很嫌弃地甩开了她。
“杜衡!”
“收到,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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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陆商御早早醒来。
他以为他一睁眼就能看到想看的人,可惜并没有。
白前顶着巨大的压力把早餐送了进来。
随后又特别尽心尽责地问了一句:“老大,需要我把洗漱的东西给您拿出来吗?”
他现在下不了床,只能在病床上呆着。
加上他浑身黏糊糊的,又不能洗澡,他已经忍到极限了。
白前好歹也跟着他多年,老大一个眼神他就能体会了。
“老大,要不我顺便给您擦擦身子?”他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毕竟少夫人昨天离开前嘱咐了他,一定要好好的照顾老大。
接着,他感受到了一记来自地狱的撒旦的怒气。
“……”
他便像个鹌鹑似的缩站在一旁,不敢再说话了?
“少夫人呢?”
良久,他才听到男人开口问道。
白前也是嘴巴比大脑快了一步,“啊?老大,您记起少夫人的存在了?您不是忘记了少夫人了吗?”
这还是昨天简簏交代他的,万不得已不要提及她,因为老大“失忆”了,对她很反感,担心提及她会导致他们老大的伤势更重……
他当时惊呆了,这太狗血了!
按理说,老大忘记谁也不可能把少夫人给忘了啊!
所以,他一直都谨记着简簏的交代。
毕竟少夫人的话语权可比老大的有用多了。
同时也是为了不刺激他们家老大。
所以,从他进门开始,他就下意识的不去提及简簏的存在。
可现在——
老大自己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