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玄钧眼睫剧颤,如蝶振翅,接着反而挣扎得更加厉害,喘着气忽然痛快笑出声。
火尧心头一阵恼恨,掐着他的下巴逼迫他转向自己。
“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过是个懦夫,只敢用下作手段困住我。”
“你有种杀了我么?”
火尧明知他不过是在激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心头怒动。
他冷哼一声,顶弄的力道愈加莽撞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师尊如今不还是躺在我身下任我欺辱,下作手段算什么,能达到目的便好。”
他用指腹摩挲着苏玄钧柔软唇瓣,微微笑道。
“师尊,你可曾想过会有今日”
苏玄钧被操得凌乱不堪,唇上水光莹润,和着丝丝血色,发若两团浓云泼墨簇于颊边,更衬得面如冷玉。
他亦冷笑,面上沾多情,眸中染薄情。
“滚。”
火尧因这一眼而有些失神,心潮起伏翻涌,忽见往事匆匆化风浮于眼前。
一时竟觉喉头微哽,心跳亦因这一瞥而错漏一拍,半晌回过神来,按在苏玄钧唇上的手不自觉用力。
而后俯首与他唇齿相贴。
火尧有些气喘,情热菟丝子般攀附于两具交缠的肉体之上,细细碎碎的亲吻裹挟着绵如春雨般的情意贴于苏玄钧颊边,如寒冬时节洒下的初雪,落地无声,簌簌铺下一地柳絮般轻柔的银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当年他曾与苏玄钧看过的第一场雪。
漫天的雪,无边寂白。
瑞雪兆丰年。
他裹着厚厚的狐裘大袄,懒洋洋窝于苏玄钧身侧,于三更幽夜之时在落梧峰看一场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盛大烟火。
往日此时应最是寂静无声,今夜却灯火辉煌,自远方连绵不绝,又一路蜿蜒起伏地攀上山腰于九曲回肠之处栖息。
火花流光溢彩地窜过天际,尾沾永不落幕之势于顶穹黯淡,最终隐入暗夜浓稠流淌中。
苏玄钧身披雪色大氅,衣衫与霜雪似有相融之意,却于雪中更衬他风流蕴藉仙姿玉骨之态。
“师尊。”
他抬眼望向苏玄钧,仰慕之意几乎溢出眼眸。
“你今夜会一直陪着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玄钧斜撑着下颚,没有回头,黑白分明的瞳仁却转了一下,眸光栖于他身。
“嗯。”
言罢他自宽大袖袍下伸出一点骨节分明白皙的指节,轻轻巧巧地拎起了白玉酒壶的把柄,指尖被冻得发白失了血色,像一片触之即融的雪花。
未曾细想,火尧已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指尖,在绒毛里捂得温热的手心按于那片冰冷之上,热烫的触感使得苏玄钧微微一愣,心头涌上丝丝不适。
他孤寂太久,反不习惯于他人的触摸。
“怎么了?”
火尧再靠近了些,将整个身子都窝入了他怀里依偎着他冰冷冷的身躯。
抬头看他时眉目染笑,神情纯真又热切。
“师尊,你身体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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