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尧脸上飞快闪过一丝阴翳,他的面色忽然沉了下来,阴鸷和深深的欲望交杂在一起,杂糅成令人窥不破看不透的面容。
“你骗我。”
“你还在否认,事到如今你还不肯屈服于我,就这么不肯承认吗。”
他此番话说得颇为咬牙切齿,缓了缓又道。
“真该拿块留影石将师尊刚才的艳态记录下来好让师尊瞧瞧,瞧瞧自己是怎么发情的。”
他用了点巧劲揉了揉苏玄钧的性器顶端,让指端都沾上上边分泌出的粘液,意味不明地盯着指尖看了半晌,他忽然微微弯起嘴角,笑意如同江南水乡缠绵的烟雨,梨涡深深里盛着两盏蜜糖。
“我知道了。”
“定是我做的不够卖力,才让师尊还有拒绝的力气。”
他探着苏玄钧的大腿而上,细长手指深入湿润的穴内。
“师尊。”他眸色深深。
“你逼我的。”
他用两指夹住了那枚金铃,就这般夹着手动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按进穴肉里,压着苏玄钧最为受不住的地方刮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疯得太厉害,手下一时就失了分寸,竟也没听出苏玄钧的呜咽声有别于先前,只是死死地扯着苏玄钧往自己的方向带,银链深陷进皮肉里也浑然不觉。
“你说不说,说不说!”
火尧一手再次抚摸上他的性器,却是近乎粗暴地撸动着,指甲刮弄着脆弱的顶端,刺激过头便是极端的酸涩。
银制器具相撞的声音不绝于耳,火尧却仿佛充耳不闻般不管不顾地用最让他难受最让他受不了的方式刺激着他。
“师尊,爽吗?”这是他第二次问苏玄钧,仰头看去,只见苏玄钧已经失神哽咽却还是微微摇头。
不要。
火尧怒极而笑。
“我一定会让你求我。”
金铃的拨片极薄,穴肉早已在先前不知疲倦的挑动中敏感至极而软烂至极,火尧发了狠地捣弄一阵过后,火辣辣的疼痛之感从下身传来。
殷红的血丝伴随着透明淫液一起流下,反而刺激得火尧动作愈加猛烈,愈加快速。
前面已经被刺激得达到了临界点,涨得极硬而又硬得极痛,顶端翕张流出汨汨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火尧掐着根部,指尖死死又地堵住了前端,他知道苏玄钧想射,却一边堵着他一边还在不断刺激着他,甚至连后边都不怎么顾得上了。
他细细密密地舔吻着茎身,指腹飞速地蹭着顶端的眼滑动,喘着气又问苏玄钧。
“求我吗?”
苏玄钧濒死般呼吸着,唇间玉竹都几乎要被他咬碎,神情破碎,面上被泪水打湿成一片狼狈的样子。
那么不堪,却又那么不屈。
他仰着脖颈,因为痛苦而血色稍退,太过于混乱,而叫火尧看不清他的动作。
但是他清楚地看到了苏玄钧忽然狠狠地咬住了那块玉,然后鲜血自唇边流下。
他竟是借着玉石咬破了自己的舌头。
然后他摇头,动作已经几近微不可察,但火尧还是看到了。
我不会……求你。
他沉默一阵,慢慢停了手中动作,深深闭目,讥讽又自嘲地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