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粒硬得像一颗小石子,药物开始在他体内燃烧起热欲,火尧忽而低头埋在他胸前,含住了那块发硬发烫发痛的地方。
好痒。
止不住的痒意,钻心挠骨地爬上来,疼痛的地方被温热的口腔,湿濡的舌尖抚慰,他咬紧了下唇,眼眶微微湿润。
忽然胸前传来剧痛,扎穿了皮肉一般的疼,一下便盖住了刚才所有的痒意,伴随着火辣辣的感觉,一起涌上心头。
他猛然睁圆了眼,身体弹动两下,像一条缺水而濒临死亡的鱼,却没有看胸前的情景,也没有看火尧,而是逃避现实般闭了眼。
“疼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乳尖被银夹紧紧咬住,没有破皮,但深深地陷进了肉里,瞧着便是极痛的。
苏玄钧没有答话,他便深吻住了那片唇瓣。
苏玄钧毫无反抗的意思,闭着眼任由他作为。
这是一个极长极深的吻,久到他的气息都紊乱了火尧才放开他。
还是没睁眼。
火尧依法炮制地夹上了另一边的乳粒,两边妖冶的红色玉石相称着俏生生的乳尖,别有一番风情。
他退开一步,眼神肆意地在苏玄钧身上打量,像在估量一件物品。
直到落在了苏玄钧眼睫上渗出的一点晶莹泪珠上,他不悦地拧起眉心,神情格外复杂,似是犹豫,半晌凑过去舔掉了那一点水珠。
他也不知自己心里作何感想,幽幽地看了一眼苏玄钧,便转头从石壁里又挑了一个铃铛,半跪下身子仰头望向苏玄钧。
他笑了一下,但笑里带着些阴寒。
“要抹药还是我直接放进去。”
语调平淡,正常的仿佛在问一件家常小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玄钧面上一片风轻云淡,低头扫向他的眼神里竟像带了些凄然,嘴角扯出了一个颇为嘲讽的笑。
也不知在嘲讽谁。
“我说的有用吗?”
那一瞬间,火尧的大脑里诡异地蹦出了一个词。
哀艳。
仿佛只有哀艳能形容此刻的苏玄钧。
那是一种凄美的哀艳,其实苏玄钧本身的气质和这个词并不相匹配,因为他太坚韧,太冷硬,太果决,太顽强。
而哀艳一词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在大雨里被打落凋零的花,单薄的花瓣上承接着豆大的雨珠,仿佛生命不能承受之疼痛。
火尧盯着他,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脚踝,忽然觉得好渴,怎么也填不满的渴。
“怎么没用师尊说的,我自然都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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