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涨……嗯……”
他在这前所未有的刺激里几近失神,眼前有如浮光掠影闪过,仿佛要灵魂出窍一般。
好在火尧也有些忍不住,便没了慢慢磨他的心思,难耐的研磨变成了凶狠的鞭挞,撞得他的臀部一颤一颤的格外香艳。
火尧覆了手上去,莹白如玉的手指抓住透着薄粉的白腻软肉,他从未感到心头如此滚烫,欲望如此浓厚,血液都是沸腾的。
他重重地往前顶弄,手心揉捏着掌下饱满浑圆的臀肉,埋在穴里的阳具已经到达了一个很深的地方,但他还觉得不够,于是将苏玄钧侧翻了过来。
这个体位使他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一下便顶得苏玄钧惊喘出声。
实在是太深了。
火尧这才满意,一边操他一边细细啄吻他的脸颊,吻过他锋利的眉梢,狭长的眼尾。
他的眉眼总是过于锐利,面上很少沾有除黑白之外的颜色,连唇色都是浅淡的,所以往往会让人觉得他过于刻薄而刚硬,斜眼睨人或居高临下地俯视旁人时眼里总带着一两分若有若无的讥诮。
现下面颊上浮起的情动的潮红却很好地中和了这份傲慢,足以摄人心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师尊……”
火尧喃喃道。
“为什么总是那么倔呢?”
两人都湿透了,潮热的气息不断从贴合的肌肤中散发出来,苏玄钧失控地颤栗着,火尧也觉得自己将要失控。
如山崩海啸般,极致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潮席卷全身,火尧猛地咬住了苏玄钧的肩头,深深地咬下去,皮肉扎破渗出血液,只有血液能解他喉间渴意。
苏玄钧全身痉挛般抖动,被迫承受着火尧野兽般的啃咬侵占,整条狐尾都汗淋淋的,穴里更是湿得不行,淫水尽数喷洒在龟头上,又被粗长的性器堵住,只能水润地裹着阳具,随着阴茎的抽进抽出从穴口挤出。
火尧饮了他的血液,勉强清醒些,手掌从他的臀尖摸到两人的结合处,摸了一手的湿液,忍不住从喉咙里哼出一声笑。
“又喷了,怎么这么多水。”
穴肉已经被捣弄得酸胀无比,在性器送入时便会可怜地瑟缩着,只是这点反抗在火尧眼里根本不够看,他格外愉悦地把苏玄钧翻了回来,使之面朝自己。
苏玄钧的腿根处浸透了湿漉漉的淫液,那根漂亮的阴茎还硬着,只是顶端有些发红,显然今夜已经泄了太多次,吐不出什么东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漆黑的眼睫被水润得发亮,喉间偶尔会因为过急过重的顶弄而溢出断断续续的哼唧声。
火尧顶撞的力道越来越凶悍,动作越来越急促,一个劲地往前猛顶,操得他神智游离,只有肉体被贯穿的感觉是清晰的,这样的清晰却让他感到恐惧。
两人在冷硬的石板上抵死缠绵,火尧用唇触碰着苏玄钧滚烫而烧红的面颊。
下面是薄薄的两片唇,但色泽因情动而鲜艳,让人很有亲上去的欲望。
“师尊,想我射给你吗?想我操射你吗?”
明知道他不会回答,但火尧还是想恶劣地用床笫间的荤话激他,好像这样就能染污他似的。
苏玄钧从喉咙里逼出几声含含糊糊的哽咽,茫然地瞧过来,一下便引得火尧呼吸紊乱,倒也像吞了催情的药物,性器硬涨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撑得红肿的穴口满满当当,几乎成了一张透明肉膜。
里面完完全全酥软了,淫水泡着龟头,又被穴肉密密麻麻地吸嘬着,潮湿而又黏腻得不成样子。
火尧稍微往后退了些,然后蛮横地挤进去,穴肉被刺激得用力收缩几下,紧窄无比地咬住了性器前端。
苏玄钧感到腰腹发酸,这股酸意还随着体内性器的插入而越来越明显,最后在火尧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刺下,重重地喘息着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