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放置在他体内的异物开始迅速升温又降温,冷热交替,水流轻松地顶开了穴口的软肉,往穴道内灌入,像条蛇一样,钻到肠道里面,滑溜溜地戳弄着敏感温热的内壁,撑开穴口,塞得鼓鼓涨涨。
激烈的水柱找到了穴内凸起的一块软肉,使劲往上面捣,去顶,去戳,去吸吮。
陌生的快感涌遍全身,冲得苏奕头皮发麻,小腹发热,全然是陌生的感觉。
他不自觉地抓住了锁链,浑身绷得极紧。
那道摩擦声也终于出现在了拐角,声音的主人露出身形。
来人竟穿着一身太玄洞天的弟子服,黑底白衫,前襟交叠,衣领上用上好的冰蚕丝绣着一副白云出岫图,黑底的衣衫袖口用金丝细线绣鹤描龙,腰带束得紧,上方镶嵌了一圈的珍稀灵石。
太玄洞天的弟子服一向是用上好的锦缎制成,瞧上去便有那么几分华贵沉稳之意,但这人实在是不怎么规矩,底下未着鞋袜,墨发也松松散散地披着,倒显得轻挑起来。
再往上瞧,便能看见这人睁着一双标志的桃花眼,深邃的目光定格在他身上。
火尧
苏奕心中升腾起浓浓的疑惑,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火尧眨一下眼,眼里头就浮现出了几分乖巧,好似刚才的恶意和玩味都是他的错觉。
这让苏奕更加怀疑,但念着往日里他对火尧的信任,还是让他打消了这份疑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未等他将疑惑问出口,火尧已经先行一步,下了水来。
水声作响,但活壤却并未有任何动静,仍然不紧不慢地压着他的敏感点打转,往穴道内持续灌入水流。
难道……
火尧已经近了前来。
苏奕被吊着,火尧的头顶只至他胸前,便抬起眼看他,微微一笑道。
“师尊。”好久不见。
五百年了,别来无恙。
面前的人一点点和他的记忆重合,眼下的苏玄钧才是他记忆中的师尊。
苏奕虽然与苏玄钧容貌有七分相似,但细看却有很多不一样的地方。
例如那苏奕生的一副薄情寡义的模样,瞳色极浓极深,看人时眼里总是一片苍白,空荡荡的印不出人的影子。或喜或怒,那双眼都如一口深幽老井,毫无波纹。
而苏玄钧当下的怀疑都真真切切地印在眼里,让他有了几分真实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比如,苏奕的眼睛细长一些,苏玄钧的眉浓密一些。
苏玄钧终于蹩起眉。
“你为何会在这儿?”
他说话时两片红润的唇一翕一张,蛊得火尧心念一动。
他环住了苏玄钧的腰,操动锁链将苏玄钧放下来一点,凑上去黏黏糊糊地咬他的锁骨。
“我知道师尊你要问是不是我做的,没错,是我做的。”
他真是爱极了苏玄钧这副不得不匍匐在自己脚下的样子,爱看他修为散尽饱受折辱却直挺着脊梁,最后被自己一寸寸打碎,碾为凿粉。
他又恨苏玄钧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俯望众生的样子,所以要将他拉下神坛坠入深渊。
他还未化形时就被苏玄钧捡到,从此以后他的所有爱恶欲,贪嗔念都是为了苏玄钧。
可笑他天生魔心,苏玄钧还偏要为他安上一身道骨,教他习武修行,礼义廉耻,将他心中恶念困于牢笼。
他本就是天生坏种,又如何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