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凶,还一天连凶好几次,加上痛得都想死了,连银针止痛都没多大的效果了,好不容易好点,古煜还凶得要死。
委屈,加上痛,时念终于真正的小女孩一把了,直接哭了出来,什么脸面都不要了,什么情绪也不控制了,哭得稀里哗啦。
“别哭了,我错了,行不行?”
随口一说,谁信?时念才不会相信古煜的口头说说。
“时小念,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一个唯物主义者,今天见识到未知的领域,想自行消化一下,你连一下午的时间都不给我,还故意接触过敏源吓我,我连手术都交给阿宇了,你能不能懂点事?”
过敏源?许盛宇这个朋友能处,真是个好人啊!这借口找得不错,看在这个好人的份上,就没那么难受了。
“你没嫌弃我?”
“没有!”
“没有不要我的意思?”
“没有!”
“你没有不喜欢我?”
“没有!”
“那你喜欢我?”
“没有,时小念,少耍无赖。”
“你怎么知道我耍无赖了?”
“占我多少便宜了,我还能不知道!”
……
经过下午的折腾,时念的晚上状态明显不佳。当她如约赴吴肆年之约时,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显得虚弱无力,这不禁让吴肆年心中生出几分担忧。“
时姑娘,要不我们等两天吧!”
时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声音虽弱,却带着几分坚定:“等再死个人?”
吴肆年连忙解释,他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希望等到时念状态好转,至少等到明天,这样成功的几率会更大。毕竟,怪老头的作案规律是三天,时间上还有回旋的余地。
然而,时念却提出了另一个关键点:“今晚子时三刻,怪老头会去找你的手下收刀,若是见到你的手下已经康复,这无疑会打草惊蛇,到时候他极有可能闻风而逃,你们再想抓住他,就难上加难了。”
时念的分析让吴肆年陷入了沉思。他知道,时念虽然身体虚弱,但头脑依旧清醒,她的话不无道理。
“时姑娘可有力自保?”
吴肆年的担忧,虽然出自真心,但在时念听来,却显得有些多余。
时念轻轻蹙眉,且不论自己还有几分战力值,就小腾蛇这样的助力,对付怪老头这样的角色,她自然有十足的把握,不至于落到无力自保的境地。
面对吴肆年略显稚嫩的疑问,时念心中不禁有些好笑,深知自己的实力远超常人想象,对付怪老头这样的对手,根本无需担忧。
时念懒得过多解释,觉得与吴肆年讨论这个问题,就像是在浪费时间。在她看来,真正的挑战在于如何在保护他人安全的同时,用最轻松的方式将怪老头擒拿归案。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静谧的院子中弥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气氛。时念轻步踏入,她的身影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轻盈,每一步都如同行云流水,没有发出丝毫声响,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
随着时念缓缓深入院子,四周的景物似乎都变得异常清晰,每一处阴影,每一声细微的响动,都逃不过她敏锐的感知。
突然,一阵细微的阴风引起了时念的警觉,时念迅速侧身,从储物空间里唤出一把短刃,其通体呈现深邃的黑色,设计精妙绝伦,完美融合了实用性和美学原则。
时念严阵以待,就在一刹那间,一个身影从暗处窜出,正是之前吴肆年遇到的怪老头,怪老头的突袭,时念轻松躲过,怪老头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未曾料到时念的反应如此迅速。
怪老头身形敏捷,如同鬼魅一般,在夜色中快速穿梭,试图摆脱时念的追击。但时念岂是易与之辈,她紧随其后,利用手中的短刃与自身武艺,与怪老头展开了一场紧张刺激的追逐战。
时念步步为营,每一次出手都精准无误,她利用地形和月光的掩护,巧妙地将怪老头逼入了一个狭窄的角落。
“小大人,我愿认你为主,如何?”
“大雍早亡了,如今华夏是法治社会,我要你个行刑官有何用?”
就在此刻,时念施展了一招制胜的技巧,手中的短刃如同一道闪电,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怪老头的要害,使其瞬间失去了抵抗能力。
随着怪老头的倒下,古宅阴森可怕的感觉也随之散去。
吴肆年这次可真捡了好大一个便宜,不用动手就把怪老头抓捕归案,心里美滋滋的。
回想刚刚的对决,时念以实际行动展现了她无与伦比的战斗天赋,全程未借助任何术法,仅凭她强健的体魄、卓越的速度、惊人的恢复力,以及对战斗的精准判断和超凡灵敏度,证明了自己的实力。
这场战斗,她如同一头猎豹,在月光下的庭院中迅速穿梭,每一个动作都精准有力,展现了她非凡的物理战斗技巧。
时念手中那把不寻常的短刃,在这场较量中起到了决定性作用。这把短刃不仅外观精美,更蕴含着对鬼魂的强大压制力,每当它划过空气,都仿佛能够撕裂夜的寂静,对怪老头造成了实质性的威胁。它的每一次挥动,都如同在夜幕中划出一道不可逾越的界限,将怪老头的力量逐步削弱。
通过这场战斗,时念不仅向怪老头展示了她的实力,更用行动回应了吴肆年的担忧有多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