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安心里只觉得难受的很
可陆清韫似乎感兴趣的不是这个,她有些羞赧的搂住泽安的脖梗,又往上凑了凑,
与其窃窃私语,用细弱蚊蝇的声音问道:“不是问你这个啦,就是,就是,你后面半句是什么意思”
泽安有些不明白阿福究竟在问她什么,不明所以道:
“后面半句?什么啊?我就是想知道你喜欢男的还是女的,没问别的啊?”
陆清韫有些难以启齿的把头埋进她的肩窝处,哼哧半天,才和泽安咬着耳朵道:
“就是,什么叫,我想要,你就,你就怎么样啦”
“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是想,你还能,变来变去不成”
泽安的眉头皱在一起,她表情就像是,啊,果然如此,阿福她还是想要,虽然我不行,但是我必须行
类似这种视死如归又无比为难的便秘表情,总之就是很糟心。
“这个,我没试过,不一定行,不过,你要是馋的慌,我也可以,嗯,迁就你也行”
陆清韫连忙捂住她的嘴,脸红红的小声道:“不,不必迁就,就,就这样,也挺好”
陆清韫脑子一片浆糊,她都不知道自己在和李传真讨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什么馋不馋的,实在太羞人了
李传真眼睛眨了眨,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
好像还是没弄明白,阿福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女的,
她是要?
还是不要?
两人又抱着聊了一会儿天,见阿福精神好了许多,泽安终于可以起来去生火了。
洞中狼群用于搭窝的木头干草还是挺多的,正好可以拿来用。
不然,像这样湿冷的天气,没有干柴,她也没有办法生火。
泽安简单收拾出一片空地,将四周都稍稍清理干净。
又用自己的短刀,将木头截成差不多的大小,堆出一个小小的柴堆,
泽安在自己的内甲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令牌,毒药,记仇本,炭笔,等一些零碎的小物件,还有火折子
内甲里面的口袋是防水的,一些很重要又容易损坏的东西,李传真一直都是贴身存放。
“还好,火折子还在,不然生火也要费事儿。”
干草易燃,经过一番努力,泽安很快将火升起。
陆清韫也坐起身,抱着膝盖团成一团,虽然这样没穿衣服很羞人,她还是主动接过照顾火堆的任务。
有了火,洞内立刻就亮了起来,温暖的火光在洞中摇曳。
泽安又披上湿漉漉的外袍,在洞口砍了两根稍结实些的木棍,
要她光着跑来跑去,实在有些做不到,宁愿冷一点,也要穿着衣服。
将两根树枝简单削去青色的树皮,然后用腰带捆扎成一个临时晾衣服的支架,
搭在火堆的另一侧,即可以遮挡一部分洞口的灌进来的寒风,也可以顺便烘干衣物。
一举两得,甚好。
“传真,快把湿衣服脱下来吧,别着凉了,我不看你便是”
泽安眉头蹙起,
嗯?又是传真
泽安将身上的湿衣服三两下脱下挂好,走至陆清韫的身后。
将人抱起靠坐在自己的腿上,小心避开陆清韫受伤的小腿,二人围在火堆边烤火取暖。
“看了也不打紧,我不介意。”
泽安用手指替陆清韫梳理长发,让她半依在自己胳膊上,头发靠近火堆,好将她半湿的头发烘干。
陆清韫仰躺着,她不用抬头也能看到泽安那张明显不太高兴的臭脸。
“你怎么了嘛,这是不介意的样子嘛?”
陆清韫失笑道。
泽安黑着脸,扭过头,只拨弄火堆,不去看她,也不说话。
陆清韫伸手碰了碰她气鼓鼓的脸,问道:“你为何要叫泽安?
你不也是李传真么?我又没有叫错人,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泽安闷闷道:“这是圣禄给我取的名字,我是我,传真是传真,这当然不一样,你叫的是传真,就和我没关系”
陆清韫勾住她的脖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
“别听圣禄的话,不要用名字有意识的区分你自己。
你就是李传真,不是泽安,也不是别的什么人。
你就是我一直喜欢的人,人有各不相同的面很正常,你只是性格更加明显罢了。
我只叫你李传真,别的女人给你取的名字,在我这里,不受认可,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