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叶靖川是怎么教女儿的,简直和妓……”
骂人的话刚出口,她就想起叶初棠也是叶家的人,连忙解释。
“夫人,我不是在说你。”
叶初棠笑着道:“姨娘,我现在不是叶家人了,你若想骂叶家,请随意。”
话虽如此,但她身上还流着叶家人的血。
许姨娘不好继续骂叶家,将矛头对准始作俑者叶思音。
“叶思音简直不知廉耻,竟然对鹤儿做这种事!”
“她想摆脱叶家,替自己谋个安身之所。”
祁老爷子冷哼一声,满脸不屑。
“简直是异想天开,流放的名单已经登记造册,岂是她想摆脱罪籍,就能摆脱的?”
叶家和祁家可不一样。
祁家是自请流放,算不得犯人,不够严苛的流放规矩束缚。
叶家是正儿八经的流放犯,除非皇帝下旨,不然没可能摆脱罪籍。
叶初棠很清楚,以叶思音的聪慧,肯定能想到这点。
她之所以这么做,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些。
“虽说叶思音不能摆脱罪籍,但她若得三弟庇护,流放路上就能轻松很多。”
“痴人说梦!”
许姨娘说完,将洗好的酸菜拿出来,切碎。
“夫人,接下来做什么?”
折腾到现在,大家都饿了,做饭要紧。
吃完饭再找叶思音算账!
叶初棠继续教许姨娘做酸菜鱼。
当锅里煮出酸菜的香味时,祁鹤安清醒了过来。
他揉了揉闷疼的脑袋。
然后发现自己穿着中衣。
失去意识前的恶心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他急忙捂住嘴,防止吐出来。
缓了好一会,祁鹤安心里的那股恶心感才消失。
他舀了一碗水漱口。
漱完口,他委屈巴巴地看着许姨娘。
“娘,孩儿的清白差点就没了。”
许姨娘本来很心疼儿子,却被他的憨傻模样逗笑。
“夫人之前提醒你,叶思音对你有意,你却不放在心上,吃亏了吧?”
祁鹤安气死了。
“也不知道她看上我哪点?”
“自然是你单纯好骗,容易得手呗。”
“娘,我虽然不够聪明,但我讨厌的人,绝对骗不到我!”
叶初棠提醒道:“骗不到可以用计谋,比如刚才。”
说完,她好奇地问道:“三弟,你是怎么中招的?为何又吐成那样?”
按理说,中招之后会兽性大发,狂吐是什么鬼?
难道祁鹤安天生就对春、药有抗性?
祁鹤安忍着恶心回忆。
他去树林里搭建好简易茅厕,用来换衣裳。
结果刚把衣裳脱下来搭在组成茅厕木板上,就发现衣服往下掉。
他立刻反应过来,有人偷衣裳,于是喊出了声。
紧接着,叶思音的声音响起。
说想借用茅厕,被他拒绝。
再然后,叶思音直接打开茅厕的门进去,并诬陷他欺负她。
“二嫂,你不知道叶思音有多恶毒,她踢我的膝盖,导致我站立不稳,扑倒了她。”
祁鹤安想到这个画面,又想吐了。
他察觉自己被下药,是腿软站不起来的时候。
也因此更恶心叶思音的卑劣,吐了她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