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的效果的确好。”
祁鹤安第一次喝灵泉水,意犹未尽地咂吧嘴。
“这水也好喝,甜甜的。”
祁宴舟是习武之人,对喝完灵泉水之后的感触更加明显。
身体顿觉轻松,疲惫感消失,好似今日没赶路似的。
叶初棠见他盯着空碗出神,明知故问。
“阿舟,怎么了?”
“没什么,我去将碗放好,你们先休息,上半夜我来守。”
走了一天,祁家人倒头就睡。
叶初棠盘腿而坐,运气吐纳,练内力。
祁宴舟和她并排而坐,也练内力。
这时,叶思音抱着衣裳从马厩出来,去后院。
她朝祁家所在的位置看了眼。
见祁鹤安已经休息,失望地撇了撇嘴。
后院。
赵家十口人,还在轮番洗澡。
赵青书坐在厨房的廊下,看着残缺的月亮,不知道在想什么。
叶思音故意崴了下脚。
“哎呀!”
一声惊呼,吸引了赵青书的注意。
当他朝叶思音看过去时,看到她弯着腰,衣襟微微敞开,一对雪白若隐若现。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并没有第一时间移开视线。
叶思音察觉到赵青书的视线,连忙将怀里的衣裳往上移。
遮住了露出来的春光。
为了不显刻意,她立刻蹲下身,揉着并未受伤的脚踝。
赵青书看着叶思音纤细泛红的脚踝,眸色渐深。
但他很快移开视线,继续赏月。
叶思音很清楚,让赵青书上钩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她见好就收,规规矩矩地等着洗澡。
当赵家人洗完,她拎着桶去厨房舀热水,然后加井水调水温。
杂物房湿漉漉的,梆硬的地面被泡得非常滑。
适合摔跤!
叶思音洗到一半,狠了狠心,吧唧一声摔倒在地。
“啊!”
雪白的肌肤蹭上了脏兮兮的泥,给人极强的视觉冲击。
摔倒的声音很大,赵家人都听到了,却没人理会。
赵青书朝杂物间看了眼,没有多余的动作。
他虽然喜欢鱼水之欢,但也知道现在的处境不宜动花花心思。
值守的护龙卫不能不管罪犯的死活,来到门口问道:“出了何事?”
叶思音听着硬邦邦的声音,猜到是官差。
她想到官差之前借着上枷锁和脚链的机会,对她无礼,吓得连忙伸手抵住门。
带着哭腔的声音从杂物间传出。
“我没事,摔了一跤,缓一缓就好。”
护龙卫断情绝爱,一心保护皇室和江山,对叶思音没有任何心思。
他冷淡地嗯了一声,“有事就喊。”
说完就准备离开。
叶思音察觉官差对她没企图,连忙将人叫住。
“等一下。”
说完,她站起身,将桶里的水淋在脏兮兮的身上。
然后将门打开一条缝,将水桶递出来。
“我的身上摔脏了,水不够,麻烦帮我提一桶水来。”
怕官差不答应,她又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