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把出王爷中了火毒?
又能不能解火毒?
他不敢再轻视叶初棠,警惕心也减弱了一些,退回到屏风后。
祁宴舟看着叶初棠,想起了被打晕之前的事。
“叶姑娘,你没事吧?”
叶初棠摁住想要起身的祁宴舟,“别乱动,银针会跑穴。”
祁宴舟乖乖躺下,上下打量叶初棠。
见她不像受伤的样子,松了口气。
“叶姑娘,你为何打晕我?怀轩没事吧?我们是怎么离开安王府的?”
叶初棠避重就轻地回答。
“我用宁初院所有值钱的东西和‘鬼盗’做了交易,让他救下了我们三人。”
祁宴舟并没有相信叶初棠的话。
他疑惑地问道:“‘鬼盗’会医术?懂压制火毒?”
“我不清楚他会不会医术,但我在昏迷前和他说过,让他将你放在冰窖待一段时间。”
“没想到叶姑娘和‘鬼盗’这么熟。”
叶初棠坦然地对上祁宴舟的双眸,粉唇翕动。
“各取所需,外加运气好而已,幸好我们撞上了‘鬼盗’去安王府行窃,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祁宴舟觉得不可能这么巧。
但叶初棠不想说,他就不问,暗中调查就是了。
叶初棠见祁宴舟不信,又加了一句。
“‘鬼盗’将客院夷为平地,并趁着安王府大乱,将整个王府都搬空了,还烧了个精光。”
祁宴舟一脸不可置信。
“‘鬼盗’搬空了整个王府?”
“是啊,安王府被烧得都不能住人了,而且安王还被‘鬼盗’扒了个精光,绑在马车上游街示众,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柄。”
祁宴舟的嘴角抽了抽,又问:“叶姑娘知道自己为何会遇袭吗?”
叶初棠等的就是这一句。
她从袖兜拿出之前写好的纸条递给祁宴舟。
“之前不知道,现在知道了。”
祁宴舟展开字条,被上面的字丑到,却没有被内容惊到。
毕竟他之前就有了猜测。
字条上写着:狗皇帝要借着辰王的婚事,构陷他想要谋逆,借此灭了辰王府。
“叶姑娘,这字条哪来的?”
叶初棠没有回答祁宴舟,而是将他身上的银针取了。
收好银针,她才开口。
“我从闺房醒来,就在床头发现了字条,应该是‘鬼盗’留下的,辰王打算怎么办?”
皇帝既然动了灭辰王府的心思,不得手就不会罢休。
祁宴舟坐起身,用内力将字条化作粉齑。
皇家想灭辰王府不是一天两天了,但一直都是暗搓搓地搞小动作。
比如给他下毒。
这次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看来是真急了。
是啊,哪能不急呢?
本该死在南疆,让祁家背负“通敌卖国”罪名的他,不仅没死,还收复了南疆,拿下二十万的兵权。
捷报传回朝堂,皇帝急了,立刻以让他成婚的名义召他回京,并一路上追杀他。
若他被杀死,“通敌卖国”的伪证依旧能扣在他头上。
可他偏偏命大,安然地回了京城。
于是就有了赐婚,逼他主动卸兵权,在大理寺混日子。
可哪怕如此,皇帝也依旧想将祁家斩草除根!
想到这,祁宴舟抬眼看向叶初棠。
“叶姑娘放心,辰王府绝不会连累你,谢谢告知。”
叶初棠好奇地问道:“狗皇帝昏庸无能,搞得民不聊生,还要杀你全家,你为什么不直接坐实他的构陷,夺了赵家的江山?”
在她看来,祁宴舟心怀天下,能文善武,一定是个好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