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靖川突然想起一件事,叫住叶初棠。
“初儿,等一下。”
叶初棠停住脚步,转身问道:“有事?”
“你现在才名远播,好多同僚都想和尚书府结亲,你怎么想?”
“我想将所有想娶我的人收进尚书府,当我的面首。”
叶靖川:“……”
“好好说话!”
叶初棠扯出一抹假笑。
“是爹先胡言乱语的,善意警告,别乱点鸳鸯谱,后果会很严重!”
叶靖川听到这话就心慌,连忙安抚。
“你放心,爹答应过你的,绝不干涉你的婚事。”
叶初棠想起在皇家温泉别院听到的八卦,笑得见牙不见眼。
“我相信爹不会干自掘坟墓的事。”
说完,她转身离开。
琉璃院。
孔茹还在痛着,嗓子已经哑得发不出任何声音。
丫鬟看到叶初棠进房,不仅不敢拦,还都自觉地退了出去。
叶初棠走到凌乱的拔步床旁。
不到两天的时间,孔茹就痩脱了形,看起来老了十多岁。
她紧紧地捂着肚子,蜷缩成一团,五官皱在一起。
“生不如死的滋味好受吗?”
听到叶初棠的声音,孔茹涣散的双眸有了焦距。
她疼得吃不下饭,已经饿了两天,浑身无力,连转动脖子都困难。
叶初棠看着仿佛在做慢动作的孔茹,粗鲁地将她的头掰过来。
“难受吗?放心,你之后会更难受。”
孔茹恨死叶初棠了,可她不敢表现出来,双眸满是乞求。
“初……初儿,我错了,求……求……”
叶初棠一把掐住孔茹的脖子,扼住了她还未说完的话。
“放心,你暂时死不了,府里下人的卖身契在哪?”
孔茹再一次感受到了窒息的恐惧。
发青的脸变得惨白,僵硬的身体剧烈颤抖。
她费力吐出几个字,“在衣柜的最下层。”
叶初棠松开孔茹,从衣柜里拿出一个带锁的木匣子。
她没有问孔茹要钥匙,直接将锁砸了。
匣子里不仅有府里奴仆的卖身契,还有一些田契、地契、铺契和房契。
她没有动别的,只拿了秀儿和杏花的卖身契。
然后将木匣子塞回衣柜。
离开时,叶初棠给孔茹扎了几针,又喂了一粒药丸。
“白天,你会和常人没什么两样,但入夜之后,疼痛会翻倍。”
若是让孔茹一直疼下去,她两天之内必死。
不能让她死得这么容易!
孔茹疼痛立消,仿佛重新活过来一般。
她才不管晚上会如何,只要疼痛能有片刻消停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