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我们去了房山十渡。那里的景色美不胜收,青山绿水环绕,我的心情格外舒畅,就像一只自由的鸟儿在天空翱翔。
我们去玩漂流,湍急的水流冲击着皮筏艇,让我们在橡皮艇上的人随波逐流、上下颠簸、左右摇摆。溅起的水花打在脸上,冰冰凉凉的,像无数的小冰晶在亲吻肌肤。苗苗和房舒雅兴奋得尖叫着,她们的脸上洋溢着快乐和兴奋,眼睛里闪着光,就像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我也忍不住大声地呼喊,声音在山谷之间回荡,仿佛在和大自然热情地对话。感受着这种心跳加速的快乐,我不禁感慨:“大自然真是神奇啊,能给我们带来这么多的欢乐,这是多么珍贵的体验!”
玩完漂流,我们又去蹦极。站在高高的跳台上,往下看的时候,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双腿有些发软,一阵眩晕感袭来。房舒雅更是吓得脸色苍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紧紧拉着我的胳膊说:“这也太高了,我有点害怕。”苗苗赶忙安慰她道:“别怕,有我呢。一会儿咱们让初五先给你打个样儿。”苗苗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坚定,像是要把力量传递给她。
苗苗让我先打样,我当然不能表现的太怂。我跳下去的那一刻,风在耳边呼啸而过,仿佛所有的烦恼都被这强劲的风裹挟着抛到了九霄云外,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和天空热情相拥,那种完全放飞自我的感觉难以言表。
我等了半天她俩也没跳下来,就打电话过去问苗苗是怎么回事。
苗苗告诉我房舒雅还是不敢跳。我说“要是她真不敢跳,就算了。你要是敢跳,就跳下来就行。要么就跟他一起走下来算了。”
我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看到有人跳下来了。这次居然是两个人绑在一起跳下来的。
我到跟前一看,居然是苗苗和方舒雅。我满脸好奇地问:“原来还可以两个人一起跳啊,早知道这样,把我排在最后就好了。”
苗苗嗔怒地踢了我一脚,瞪大眼睛说:“你可是小叔叔,可有小婶婶管着呢。还想什么好事儿都惦记,真是欠收拾!”
房舒雅本来从上面跳下来就吓得直掉眼泪,听到苗苗这么说,还没等擦干眼泪就又扑哧笑了出来,那种连哭带笑的模样,带着几分委屈又带着几分妩媚。她也算是跟苗苗有过一次生死与共。从那之后她把苗苗也当成了她无话不说的死党。
之后我们沿着音乐之路回去,车轮压在路面上,竟然发出“社会主义好”的美妙乐曲,真是奇妙无比。我爹妈也随和着这个音乐节拍,哼着那首曾经传唱了整个华夏大地的歌。我们都被这有趣的现象逗得哈哈大笑,一路上欢声笑语不断,笑声在空气中欢快地飘荡,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
第四天,我们前往京东大峡谷和云台山。京东大峡谷就像大自然用巨斧劈开的一道深邃裂缝,深不见底,两侧的悬崖峭壁怪石嶙峋。我仰头看着,心中满是对大自然鬼斧神工的敬畏,不禁感叹:“这景色真是太壮观了,大自然的力量太神奇了,人类在它面前是多么渺小啊。面对这样的美景,感觉自己的心灵都受到了洗礼。”苗苗也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惊叹,她张着嘴,像是想把这美景都装进眼里,眼神中流露出对大自然深深的折服。
走进黄松峪和云台山,仿佛置身于一幅水墨画卷中,山上云雾缭绕,树木郁郁葱葱,宛如仙境一般。我们漫步其中,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这山间的宁静与美好,就像走进了一个世外桃源。每一步都走得很轻很慢,生怕惊扰了这份宁静,大家都沉浸在这如梦似幻的氛围里,脸上露出惬意的神情。
之后我们还参观了石花洞,洞里的石花形态各异,有的像绽放的花朵,娇艳欲滴;有的像倒挂的金钟,精致无比。在灯光的映照下,五彩斑斓,如梦如幻,就像一个神秘的童话世界。我们小心翼翼地走着,眼睛里满是对这份神奇的珍视,时不时地发出赞叹声。每一个人都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被这奇妙的景色吸引,脚步变得更轻了,仿佛稍微用力一点就会破坏这份美好。
离开石花洞后,我们踏上了玻璃隧道,透明的玻璃下面是深深的山谷。房舒雅有些害怕,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眼睛紧紧闭着,一只手紧紧拉着我的衣角,不敢往下看。我取笑她胆小如鼠,苗苗拍了我一巴掌,皱着眉头说:“一点做叔叔的样子都没有。”说完笑着拉过房舒雅的手说:“别怕,这玻璃很结实的。”然后一步一步带着她走过玻璃隧道,眼神里充满了鼓励。
我看到我爹妈也非常抵触这个玻璃隧道。我爹头上已经开始有虚汗了,他紧紧扶着围栏,抬头望着天,一小步一小步地往前挪动。我妈也是学着他的样子,抓着他的衣服,亦步亦趋地往前挪。我这才知道我爹妈他俩原来都是属于那种晕高的人。于是我就在他们旁边,轻声安慰着他们,陪着他们慢慢往前走。
房晓宇两口子并没有来。房晓宇和房舒雅父女俩总是倒着班地陪在我们身边,真可谓是尽了地主之谊,让我们玩得特别高兴。
我问房舒雅:“怎么不让那个刘浩一起来了?”房舒雅用不屑的口气说:“那种人关键时刻掉链子,根本就不值得信任。我爸让我不要搭理他了。”
苗苗说:“他不是你的领导吗?你不怕他到时候刁难你?”
房舒雅又翻了个白眼嘴角带着不屑的说:“他敢!你们别听他吹他父母在旅游局当个领导就有多了不起。他们要是敢惹我,我就告诉我亲叔叔。我亲叔叔一句话就让他们狗屁都不是。”
我只听李娜说过,房晓宇的弟弟很小年龄就进入了气象局。而房晓宇又不让李娜说起他弟弟的身份,我怀疑他很可能是对天气有特殊感应的人,很可能属于异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