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太太见状开口对齐老太太说:“你看,我都说了,这孩子对小盈有感情。”
齐老太太为难的叹气,看着沈让尘问:“那小慈怎么办?”
提到虞慈,沈让尘眸色暗下来,一时无言。
齐老太太继续道:“你们都是孙子辈的事了,隔了两代人了,外婆本也不该管你这婚姻上的事。
但是你妈妈临终前的交代,你比外婆更清楚,这些年,我对外都称虞慈是我们齐家的义女,拿她当亲孙女对待。
这婚姻上她就认定你了,昨晚还给我打电话哭的泣不成声,让我来找你谈。
外婆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沈让尘听得眸色黯淡,内心烦躁,眉心轻蹙起。
一直以来,他都很尊敬这些长辈,但尽管如此,他们若谈到他不乐意的事情,他也会直接找理由结束谈话,或置之不理,甚至一走了之。
他从来不喜欢被束缚,不管任何人、任何事。
可偏偏就有这么一件事,让他无法置之不理,或是一走了之。
齐老太太见外孙沉默无言,轻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怎么和沈辞盈说。”
她直白道:“这件事,我肯定是站在小慈这边的,我得对你妈妈负责,这是她交给我的责任。”
她强调说:“也是你的责任。”
沈让尘这才抬起晦暗的眼眸看着外婆,只说了句:“我喜欢的人只有沈辞盈,旁人硬要嫁我过得一定不好。”
齐老太太也知道自己这外孙的性子,说的太绝,来硬的谁也强制不了他,这件事若不是关于他妈妈,他只会冷漠处理,如此,便也只回了句:“你自己考量,反正你得给小慈一个让她满意的交代。”
送奶奶和外婆上了车,沈让尘站在会场大门口的冷风中,烦躁的摸出一支烟咬在嘴里,打火机按亮,就要点燃时,忽然停住,下一秒打火机的火光熄灭,嘴里还未点燃的烟直接丢进了垃圾桶。
大步回到会场,寻她而去。
然而刚走进去就看到了,本该在替他看着沈辞盈的齐宴,旁边还有赵厅南。
齐宴率先跟他打了招呼:“二哥。”
沈让尘声音微冷:“你怎么在这?阿盈呢?”
“你家美人我安排好才离开的。”齐宴立马看向赵厅南澄清道:“就是这位矫情哥自己来迟了,还非要我亲自出来接!”
赵厅南看着沈让尘调侃出声:“这么紧张,怕沈辞盈跑了啊,那你干脆把人栓裤腰带上得了。”
沈让尘嫌弃的睨了赵厅南一眼:“她要是跑了,我就把你腿打断!”
赵厅南:“…??”
不应该打断沈辞盈的腿吗?
——
沈辞盈这边,在齐宴的安排下刚一落座,就有人因为热搜而巴结上来。
“不愧是沈总看上的人,任何时候看到沈小姐都是这么的明艳动人。”
“来,我敬未来沈太太一杯。”
“之前爱说玩笑话,沈小姐大人有大量,别往心里去啊。”
……
沈辞盈看着这些忽然转变态度的人,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还是沈让尘厉害啊,一个热搜就能让她受到如此大的尊敬。
不过虽然可笑,但总比听着那些挖苦暗讽的话好。
心情颇好的端起面前的酒杯回敬大家,然而酒杯刚端起来,好心情就被一道刺耳的声音破坏。
齐悦:“你们这就给我二哥定下了未来太太,他本人知道吗?真是搞笑,一个八卦热搜倒是给你们整兴奋了,可是热搜闹得沸沸扬扬,我二哥认领了吗?沈家认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