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盈极少在他身上闻到烟味,这会一撞进他怀里,就闻到了他身上还未散去的烟味,顿时嫌弃的拧巴着小脸,推他:“咦~一身的烟味。”
沈让尘自知晚上抽了不少烟,顺着她的推力便松开了她,同时把指尖未燃尽的香烟暗灭,扔进了烟灰缸里,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很刺鼻吗?”
沈辞盈皱眉反问:“那烟味还有好闻的吗?”
沈让尘被反问的笑了一下,伸手捏了捏她拧巴的小脸。
后来,他没在她面前再抽过烟。
翌日一早,沈让尘就接到了齐宴的电话。
一接通就听到齐宴困恹恹的声音:“二哥,你睡醒了吧,我特意算着你那边是早上了才给你打电话的,可怕打扰你睡觉了。”
沈让尘一手扣着衬衫纽扣,一手接着电话问:“什么事?”
齐宴急忙如实道:“虞慈跟我打听沈辞盈,我可什么都没说啊,后面她两要是有什么事,你可不能殃及我啊。”
沈让尘扣着纽扣的手微顿了一瞬,神情淡漠:“知道了。”
刚挂断又接到了一个来电。
是挚友赵厅南,是曾与沈家、齐家齐名于京北的三足鼎立世家之一,后因家族内斗落寞,但大家族落寞也依然是京北豪门圈第二梯队之首。
而赵厅南在家族内斗中掌权,眼下整个赵家都是他说了算。
电话一接通,赵厅南就调侃出声:“沈家公关部是不行了么,这花边热搜挂这么久了,竟然还没撤下来。”
沈让尘没好气道:“你大清早闲的?”
赵厅南笑道:“我是挺闲,但你有的忙了。”
沈让尘听出了他话中有话,直接道:“说重点。”
赵厅南:“虞慈跟我打听沈辞盈。”
沈让尘:“……”
怎么又是她。
他烦躁皱眉:“那你怎么说的?”
赵厅南搭在桌边的手,慢条斯理的弹了弹指尖的香烟,戏谑出声:“那当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啊,毕竟,也算从小一块长大的,你把人当亲妹妹,我作为你朋友自然也把人当亲妹妹照顾着。”
沈让尘:“……”
冷不丁的反问一句:“你在哪?”
赵厅南:“跟你一样在巴黎,准备开个早会。”
沈让尘:“行,在哪开?我这就让人把那栋楼炸了。”
赵厅南:“……”
他无奈:“操!沈辞盈在你身边这么多年,怎么受得了你的。实在野蛮!”
沈让尘无心跟他闲聊,皱眉问:“你跟虞慈到底怎么说的?”
赵厅南这才认真回道:“我就说你对人小姑娘特别好,把人宠的无法无天,都摘星星捞月亮式的宠,认识你这么多年就没见你对谁这么偏爱过。”
他说完,邀功似的笑了一下:“怎么样,这么说,沈总应该很满意吧?”
沈让尘微皱的眉眼舒展了几分,没答反问:“那虞慈怎么说?”
赵厅南提起来还一脸无奈:“她直接把电话挂了。”
然后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所以我说沈总接下来有的忙了。”
赵厅南一本正经的分析道:“你忽然爆出花边热搜我就猜到跟虞慈有关,多半是又被逼婚,故意拿沈辞盈挡一下,好让虞慈主动退步,唉你说……”
他说着忽然有些‘幸灾乐祸’的笑道:“你说沈辞盈那性子要是知道你拿她做盾,会不会跟你闹?或者说得闹成什么样?”
沈让尘眸色悠然深邃了几分:“我没拿阿盈当盾,只是顺水推舟,配合她公开。”
赵厅南:“可你的公开带有算计,或者说你的公开,是因为舍不得或者无法对另一个姑娘说出任何狠绝或者威逼的话,女孩子在感情里对这些都是很敏感的,你最好永远别让沈辞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