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今晚,有打手,有警察,而他矜贵优雅的出现坐收成果。
也正是因此,当初年幼初见,一眼看上他,以为他是个矜贵优雅,温柔良善的男子,未曾想骨子里竟然是冷情薄性的。
就如此刻,他无情出声:“护得住,我也不护。”
沈辞盈有些心急:“你堂堂一个家族掌权人、 大总裁,怎么说话不算话,答应了又反悔。”
沈让尘:“这在战场上叫兵不厌诈。”
沈辞盈:“……”
狗男人,竟然强词夺理!
沈辞盈坐在床上小脸气鼓鼓的瞪着他,干瞪了几秒后,见他没有一点退让的意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委屈巴巴道:“不帮就不帮,反正宥临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活了。”
说着就一头又倒回了床上,要再次扯过被子把自己蒙上。
然而倒下的力道没控制好,太猛了,导致小腹是真的痛了起来,瞬间眉头紧皱着双手捂着小腹痛呼出声,漂亮的五官都拧巴了起来,脸色也瞬间都变得白森森的。
沈让尘见情况不对,什么脾气都没有了,立马倾身过去扶着她躺好,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妥协的哄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就是,乖乖躺好,不许再乱动了。”
接着又立马转身去拿来蒋彤准备好的加热药敷包,也是她每次例假都要用的,是蒋彤配制的草药,效果很好。
沈让尘动作熟练的先用手拍了拍药包,让里面的药草蓬松些,然后插上电,有温度了才放到她的小腹上。
紧接着又去给她接了杯温开水,蒋彤说不用喝红糖水,喝点温开水就行,他记着呢。
一整套动作熟练的一气呵成。
沈辞盈小腹的痛感已经在热敷包的作用下得到了缓解,她看着动作细心,流程熟练的男人,忽然才意识到,好像自从他知道她有严重的痛经后,每次例假他都在。
她痛经严重,蒋彤说是病理性的,好在只是前两天严重,第三天就会自行得到缓解。
而每次例假,沈让尘都会陪在她身边,那几天他从没有出差在外,只是在国内的时候,身边一直有佣人伺候着,很少让他亲自动手,大抵是每次他都留意着,所以现在亲自动手才会这会熟练。
沈辞盈还清楚的记得,他第一次看到她痛经的样子,被吓到了,以为是生了什么严重的绝症,紧急叫来了很多顶尖的医生专家。
那时还在他的府邸,有佣人说第一次见府上来了这么多医生,每个医生都行色匆匆的赶来,甚至还有乘直升机赶来的,都以为是沈让尘发生了什么生命攸关的事,最后发现只是她痛经。
那天蒋彤被留下,开始调理她的身子。
之后,每次例假这个男人都在身边。
原来,他有心。
沈让尘端来温开水,在床边坐下,把水杯放到沈辞盈的嘴边,哄着说:“乖,喝一点。”
杯子里有吸管,可以不用坐起来喝。
沈辞盈眸光孱动的望着眼前的男人,微微张嘴抿着吸管喝了几口。
感觉自己越来越读不懂这个男人了。
以为他只走肾,可又时常像现在这样让她觉得他满腹柔情,深沉的宠爱。
沈让尘见她不想喝了,便拿开水杯放到一边,担心的问:“好点了吗?”
沈辞盈眼神乖巧的望着他:“好多了。”
沈让尘松了口气,却目光冷沉的盯着她,忽然说了句:“你的命是我的,不准为其他人要死要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