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盈听到他声音柔下来,心底荡起喜悦,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娇俏,主动凑上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我想要个秋千,漂亮的花艺秋千。”
“秋千?”沈让尘抱起她往卧室走,微微讶然,倒也随口答应:“行,明天一早会有人过来制作秋千。”
沈辞盈由他抱着,只撇了撇嘴:“我想要你给我做。”
沈让尘这种人,对于金银珠宝、钱财首饰、限量高定是最不在意,不过是他们大笔一挥在支票上填几个数,或者挥笔都不需要,全是卓风安排。
让他花时间、花心思,亲自动手才最记忆深刻。
只是沈让尘听得皱眉:“我不会,也没时间。”
先不说他到底会不会,只是他认为这纯粹浪费他时间。
沈辞盈委屈巴巴:“你现在不就有时间嘛……啊!”
话音未落,直接就沈让尘被扔到了床上,猝不及防的惊呼出声,接着就看到男人俯身欺来。
沈让尘跪伏在她身上,一手撑在她耳侧,一手扯了扯领带,嗓音低沉:“我今晚是来收账的,连本带息。”
沈辞盈慌忙抬手抵在他胸膛,模样委屈的冲他颤了颤眼睫:“你自己说的要给我奖励,我开口了你又这样,只是要个秋千而已,又没有要你金银财宝。”
沈让尘直接把扯掉的领带,绑在抵在他胸口的两只白嫩手腕上,反手扣过她头顶,欺身压下,似吻非吻的贴在她唇上:“我倒希望你要的是金银财宝。”
沈辞盈看着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忽而眼神黯淡了下来,不再骄矜,也没有反抗,只一言不语的望着男人的眼睛,片刻后,才苦涩出声:
“所以在沈总心里,我们始终只是金钱与肉、体的交易。
之前你说,我们之间不是情、色交易,当时我很开心,也一直都好好的记在心里。
所以,哪怕知道,你不会娶我,也很知足了。
可原来只是哄我的……”
她吸了吸鼻子,眼睫轻轻颤着:“沈总放心,我以后会认清自己的身份,摆正好自己的位置;
不会再恬不知耻的跟你邀功,跟你撒闹。”
她扯出一抹笑,满眼讨好的卑微,问:“沈总想我今晚怎么伺候你?要先洗个澡,换上你喜欢的衣服吗?”
沈让尘就这么静静听着她说完,明明看得出她眼底藏匿的几分虚假情绪,却还是生出一份克制。
很是头疼的,攥紧她的两只手腕,嗓音冷情不悦又无奈:“沈辞盈,你可真行!”
真会闹人!
沈辞盈手腕被捏的生疼,无意识的皱着小脸痛呼出声:“嗯!……唔!”
奈何刚发出一个音节,沈让尘带着侵略与惩罚般的吻就落了下来。
他吻的热烈,好似积压了很久的欲念在宣泄。
沈辞盈双手被扼制着,丝毫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的吻肆意落下。
礼服的拉链被他拉开,脱至腰际,掌心抚过她细嫩的肌肤。
沈辞盈不受控的哆嗦一瞬,以为他要不管不顾的强行‘收账’。
礼裙被彻底脱去的瞬间,沈辞盈气的要咬他的唇。
奈何还没得逞,手腕忽然被松开,绑着的领带也被随手扯掉,接着被翻了个身,同时腰下的位置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男人冷情的声音传来:
“去换衣服。”
沈辞盈以为狗男人是要跟她玩什么‘奇装异服’play。
顿时不高兴的扯过被子遮住只剩几块布料的身子,小性子又上来了:“我不要!”
沈让尘无奈叹气,脸色清冷:“那就这么光着出去做秋千?”
沈辞盈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懵怔的眨了眨。
一秒后,反应过来,顿时笑弯了眼边下床边快语道:“我很快换好。”
院子里天寒地冻,沈辞盈今晚穿的礼服修身且单薄,去衣帽间换了身保暖的衣服,披了件红色的厚披风。
沈让尘看着换好衣服欢天喜地跑出来的小姑娘,那眼底的喜悦好似在庆祝一场博弈的胜出。
怕是以后要闹得更欢了。
他眸色变得深沉,忽然一伸手把人拉进怀里,抬手捏着她的下巴,迫她仰头看着自己,声音是惯有的冷情:
“今天你有功,我纵着你。
但是阿盈最近太闹了,我不喜欢。”
沈辞盈眼神茫然的看着他,眨了眨眼反问:“不喜欢?”
沈让尘脱口而出:“不喜欢。”
不喜欢这种脱离掌控、不被掌控的感觉。
沈辞盈望着他,撇了撇嘴,忽然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那这样喜欢吗?”
沈让尘:“……”
他喉结轻滚:“你要是不想出去制作秋千了,我就再把你衣服脱了,继续收账。”
沈辞盈嗔怪的瞪他一眼,堂堂一个豪门掌权人,脑子里就想着那点事!
她急忙反手拉着他往外走,嘟囔着:“那快走啦。”
别墅的雪,沈辞盈都没让清理。
沈让尘被沈辞盈一路拉着来到后院的假山旁,远远的就看到边上堆放着很多干花和制作秋千需要的木材和绳子等。
沈辞盈边走边说:“所有材料我早就准备好了。刚下雪的时候,我就想着在这里添个花艺秋千。”
沈让尘却看着那一堆的材料,皱眉:“那怎么不让人直接安装好。”
他依然认为,这事纯属浪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