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归气,徳妃还没蠢到和云嫔一样,带着儿子去找林妃算账。
“母妃,儿臣已经向父皇说明了此事,父皇很心疼儿臣被打,已经去找林妃算账了。”萧殷得意地道。
德妃闻言高兴地夸道:“还是殷儿聪明,先告状,林妃那个贱人真当我们像云妃是好欺负的?你父皇对你寄予厚望,林妃的好日子也到头了。”
“儿臣也是这样觉得,林妃太嚣张了。对了母妃,还有萧昀,赖在国子监不肯走。”
之前萧殷没有告诉德妃,是因为他觉得不足以引起重视
再和以前一样,赶出国子监。
只是没想到,萧昀这次无论怎么挨打就是不离开。
不得已之下,才告诉德妃。
徳妃问:“他不是被你赶走了吗?又回来了?”
“是父皇送他来的,还让他坐在第一排,现在他赖着不走了。”萧殷道。
徳妃闻言并未放在心上,她能让萧昀被皇帝厌弃,还怕他去国子监上课?
“不碍事,去国子监上课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找个机会赶走他便是。”
“可是,父皇好像对他很上心,儿臣怕他争夺太子之位。”
徳妃道:“傻儿子,你父皇最器重的便是你,萧昀怎么配与你争?母妃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门外传来宫女的声音,“娘娘,任公公来了。”
徳妃闻言立马高兴地笑起来,“你听,任公公来了,肯定是送赏赐来了。”
萧殷被林妃打了,皇上送赏赐过来,再正常不过的事。
萧殷有些好奇,“不知父皇怎么惩罚林妃。”
“出去问问便知道了。”
徳妃领着萧殷走出去。
任书言道:“徳妃娘娘接旨。”
徳妃与萧殷相视一眼,疑惑地下跪接旨。
“嫔妾接旨。”
任公公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徳妃教子无方,失德失责,去佛堂斋戒三个月。大皇子身为长兄却欺负二皇子,现闭门思过一个月,罚跪两个时辰,罚抄道德经,即刻搬离怡悦殿,徳妃两年内不可看望,钦此!”
徳妃闻言脸色一白,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望向任书言,“任公公,是不是弄错了?是林妃打大皇子,怎么罚本宫?大皇子一直养在本宫身边,怎么能让他搬出怡悦殿?”
任书言扫了一眼萧殷,道:“徳妃娘娘,大皇子做了什么事,他最清楚,至于林妃,救了二皇子有功无过。”
徳妃依旧不相信这是真的,肯定是林妃那个贱人在皇上面前挑拨是非,好给她孩子铺路,好恶毒的心思。
“这不可能,皇上最疼爱大皇子,怎么会让他罚跪?没有本宫照顾,大皇子肯定会被欺负的。”
“徳妃娘娘,皇上正是因为宠爱大皇子,才会在得知大皇子带着伴读们欺负二皇子时如此生气,皇上已经从轻发落了。”
任书言将圣旨交给德妃后,无奈地叹这一声,大皇子的所作所为,确实让皇上太过失望。
任书言走后,徳妃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依旧发现接受与儿子分离的事实。
萧殷接受不了事实急哭了,“母妃,儿臣不愿意与母妃分开,儿臣不想离开怡悦殿。”
徳妃看着儿子哭得这么伤心,既心疼又不舍,“殷儿别哭,都是因为林妃那个贱人在皇上面前挑拨是非,才会让我们母子分离。”
“母妃,儿臣去找父皇,让父皇收回成命!”
萧殷说完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徳妃吓得大惊失色,“殷儿回来,别惹你父皇生气。”
徳妃起身想去追儿子,却被门口的两位太监拦住,“徳妃娘娘,该去佛堂斋戒了。”
徳妃急得不行,皇上本来就在气头上,殷儿再去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到时怕不是分开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