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力透支,不易久泡。
等一次水疗结束,秦琛就把沈念抱出浴缸,搁到洗漱台上。
拿起浴巾,把她仔细擦干。
他的动作很温柔,小心的擦拭着她每一寸肌肤。
就像她是薄瓷做的,不仔细一点,就会碰碎。
沈念贪恋他这份宠爱。
把额头搁在他肩膀上,近距离地看着他突出的喉结,和挺括性感的下颌线,闻着独属于他的味道。
秦琛对他捡回来的所有东西,都是宠着的。
包括他院子里的那只三花猫。
一边好吃好喝地喂成球,一边挖空心思,帮它运动,给它减肥,伺候的跟祖宗一样。
他对她的宠爱,就和那只三花猫一样,不是唯一。
但她依然贪恋。
她手指轻轻勾勒他不时滑动的喉结。
秦琛面无表情地睨了她一眼:“别撩。”
他眼过之处,均是一片奶/白,而手过之处,又仿若凝脂。
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样直接的诱惑。
他已经硬到不行,手上这活,并不轻松。
沈念停了一会儿,葱尖似的手指,又落在他下颌线上,一点点描摹。
像是要将他的轮廓和线条,牢记于心。
他颇有些无奈地抓住她作祟的小手,拉到唇上,亲了亲:“再撩,别怪我禽/兽。”
沈念的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
他那事上太凶,时间也太长,她是有些怕的。
但总觉得这次去深市,是他们之间的楚河汉界。
等她回来,站在他身边的以然是姜婉莹,而床上会是夏珊珊,心里就闷闷得难受。
她不知道要怎么调整自己低落的情绪。
只想还在他身边的时候,能多亲近他一下。
他放开她的手,拿着厚软的浴巾,裹住她,轻轻捏拭。
浴巾细软地接触,舒服得她眼睛微微眯起,凑近他,细嫩到没有一丝唇纹的唇,贴上他的峰挺如山的喉结。
秦琛身体绷直,微仰起头,喉结滚动,呼吸徒然加重,终究忍不住,丢掉浴巾,握住女人的软得跟没骨头似的小腰,提到洗漱台边沿,低头吻住她,轻柔缱绻,人也抵了上去。
沈念撑住他的胸脯,拦住他:“套。”
她不在安全期,他刚才就没用,连着来,中招的几率更高。
“用了。”
“骗子。”
他吻住她,不许她再说话,拉开她的手,沉腰。
来势汹汹,却没有硬来,压着火,来回摩挲。
她吃不消这样的极致,眼角泛起水光,身上肌肤也染上浅浅的粉色。
自己点的火,没有推拒,主动迎合。
沈念的身体极其敏/感,而他又是懂她的,只片刻,她就觉得比被下了药,更难熬,手指抠着他的紧实的手臂,一点点用力。
她就是这样,明明渴望到极致,却强忍着不出一声。
就如同她受了委屈,哭成泪人,也悄然无声。
她越是这样,秦琛越不肯放过她,偏要逼到她出声。
他没了初时的温柔缱绻,越来越凶残蛮横。
“叫出来。”
秦琛双臂牢牢将人困在怀里,在她耳边轻喃,嗓音暗哑低沉,性感得让人心尖发颤。
她终于承受不住,咬着他紧实的肩膀,哭叫出声。
“秦琛……”
“再叫。”
“秦琛……”
他微微一顿,身体紧绷,不受控制地颤栗。
半晌后,才渐渐归于平静。
沈念昏昏欲睡。
秦琛抱她重新冲了个澡,不住地轻轻亲她:“别睡,一会儿吃了东西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