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拿出一根受孕针靠近贝利亚。
却在即将插入贝利亚的身体时被拦了下来。
“雅辛托斯,你做什么?”雪伦皱眉:“放开。”
“你先告诉你要对他做什么?”
雅辛托斯没放,挡在贝利亚面前。
雪伦动了动拿着受孕针的手:“自然是让他受孕,观察他在孕期进行的生理反应以及体内所有产生的变化。”
“生下的虫蛋也可以作为第二观察对象。”
雪伦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这些你应该清楚,我再说一次,让开。”
“不行。”
雅辛托斯坚定地挡在贝利亚面前,对旁边的几只助手虫道:“你们先出去。”
等实验室里只剩下雪伦和雅辛托斯后,雅辛托斯才道:“雪伦,算是看在我的面子上,能不能放他走?”
“你认识这只虫?”
“说实话,雅辛托斯,不然我不会帮你。”
“他和我一位死去的挚友同姓。”
“你的上一个挚友还是赫利俄斯。”
雪伦转身把受孕针放了回去,语气平淡地把那句灾难还了回去:“当你的挚友还真是一场灾难。”
“……”
雅辛托斯无话可说。
他也不想的啊!谁知道怎么就剩下他一只虫了?谁知道他们一个个都死哪去了?一个s级一个a级,到最后竟然只剩下他一个b级活的最久。
“我不会再动他,雅辛托斯,”雪伦道:“但他能不能走得出最高研究院,得看他自己的本事。”
“雄主送来的虫,要消失也得找个正当理由。”
“疗伤总可以吧?这也是为了更好的观察。”
“随你。”
雪伦说完这句话就去了另一间实验室,他很忙,他还有很多事没完成,没时间看雅辛托斯在这伤春悲秋。
“啧,冷漠无情的雌虫。”
雅辛托斯转身看向贝利亚,一边查看他的伤势一边絮絮叨叨地道:“你也就是运气好,碰上了我,话说你是那家伙的子侄辈还是孙子辈?应该是孙辈吧,通常诞下了雄崽后我们就不会再继续生育了。”
“确实是孙子辈。”
“啊,我就说嘛。”
“……”
雅辛托斯缓缓转身,看到了实验室里除他和昏迷的贝利亚之外的第三四五只虫。
其中两只虫他都看到了挚友的影子,还有一只虫带着斗篷和面具。
带着斗篷和面具的那只虫道:“很久不见,雅辛托斯。”
这个声音,他化成灰都认得。
雅辛托斯决定从今天开始不信仰虫神了,他要改信漂浮物。
他一拳打在赫利俄斯身上,没管有些诡异的手感,一出口就把一直以来保持的优雅气质损的一干二净。
“你这家伙,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