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桌上的油饼,贾东旭喉咙滚动,两颊不断涌出唾液。
此时院子里空无一人,秦高阳的门大开着。只要几步就能拿到那些油饼。
贾东旭再次望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终于忍不住迈步进了屋内,飞快地抓起油饼塞进口袋,心中不安地向外走去。
等到出了大门,发现小巷里也没人,他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他用衣服挡住油饼,慢慢沿着小巷前行,还不忘将衣领遮住嘴巴,乘机偷吃油饼。
很快,两个油饼就被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真香啊!”
吃完后,贾东旭还意犹未尽地回味。他忍不住想:秦高阳真是个笨蛋,这样美味的东西居然放在家里不吃,这不是给我送福利吗?
想到这些,贾东旭彻底放下了心。他擦干净手上的油渍,在墙上随便蹭了蹭,大摇大摆地走向街头。
当贾东旭手握两条油条回到院子时,未曾想到刚进前院,便发现那里聚集了几个人。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情,贾东旭感到一阵心虚。
此时,秦高阳在院中高声嚷道:
“谁拿了我的油饼?我已经说过了,那油饼里面掺了老鼠药,是用来灭鼠的。如果谁拿了,请立刻扔掉。若是已经吃了,一定要马上催吐,否则就太晚了。各家的大人也问问自己的孩子,别出了什么事。”
见到此情景,刚从外面回来的贾东旭更是心虚。但他很快回过神来。毕竟,油饼都已经被他吃光了,谁都没有发现。难道还能拿他怎么样?
秦高阳说那油饼里有老鼠药,贾东旭才不信。这么好吃的东西,怎么会放老鼠药呢?这简直是浪费。
见贾东旭进门,已经了解情况的闫埠贵急忙问道:
“东旭,你早上就出门了?刚才有没有去过高阳的房间,拿了他的油饼?高阳说那油饼是为了灭鼠用的,你要是吃了,一定要赶紧去医院啊。”
贾东旭脸沉了下来,答道:
“三大爷,您不要胡说。难道您认为我是小偷,而且还去秦高阳房间里偷了油饼?没有证据的事,您可不要乱说,这可是诽谤!”
此时,前院的动静也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贾张氏听见后不满地说道:
“闫埠贵你这个吝啬鬼,别污蔑我们家东旭,我们才不会做那种事。你这老东西,还想污蔑别人!”
闫埠贵闻言,只好苦笑着道歉:
“好好好,是我错了。但是大家还是要回家问问啊,这事不小,大家都得注意。如果真的误食了老鼠药,是要出人命的。”
众人纷纷应声,这大清早就被吵得无法再睡,只得懒洋洋地回屋去了。但在回家的路上,他们还是不断询问自家的孩子,是否有人偷了油饼,尽管他们觉得这是秦高阳找借口,但也担心真的有问题。
看到事情这样解决了,贾东旭得意地回到了家。一进门,看见买的两条油条,家里人都十分兴奋。今天是贾东旭出去买的,自然该给他一些奖励。
黄海燕眼疾手快,拿起一根油条掰成两段,将一小段递给棒梗。贾张氏见状,有些沮丧,但黄海燕抢了先手,已经拿走了大半。无奈之下,她只能拿着剩下的那根油条,犹豫了一下,也掰下一小半给贾东旭,自己留下了大半。
贾东旭撇了撇嘴,虽然不高兴但也没有多说什么,将那小段油条直接扔进嘴里,连窝头都没用。没想到那冷油饼还真能顶饱。他刚刚吃了两个,到现在都没觉得饿。
而一旁的黄海燕见状,皱起了眉头,关切地问道:
“东旭,那高阳家的油饼,是不是真的被你吃了?要是吃了,你得赶紧去医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黄海燕的担心让贾东旭感到了一丝紧张。
要是贾张氏的话,她压根不想管。
但是,贾东旭毕竟是家里的支柱,要是没了他,家怎么办?何况,秦高阳刚说过油饼里有老鼠药,这可不是胡言乱语。
毕竟秦高阳的姐夫是李平安。
想起前几天,她婆婆与秦高阳对峙的场景,黄海燕有些心虚。不过,
贾东旭连忙摇头,说:“没有的事,怎么会有这种事,你也别听他们瞎说。”反正,没有证据,贾东旭是不会承认的。
然而,看着黄海燕疑惑的眼神,贾东旭忽然觉得心慌起来。
贾张氏立刻说道:“海燕,你胡说什么呢!”
“东旭是你丈夫,你怎么能怀疑他是小偷呢?”“还听别人的话。”
不管贾东旭是不是真的偷了东西,贾张氏都不会承认。
她更不相信秦高阳会在油饼里下老鼠药。但此刻,
贾东旭忽然感觉胃一阵剧痛,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样,他皱起了眉头,身体也开始颤抖。不久后,
症状更加严重,他无法控制自己,倒在了地上,身体不断抽搐。
本还想和黄海燕争论的贾张氏,看到贾东旭痛苦地倒在地上,嘴角还有白沫,顿时慌了,连忙尖叫起来。
这一阵喊叫声引来了附近的几个人。何大清、傻柱以及易忠海夫妇,听到尖叫声并带有哭腔,迅速赶来查看究竟。刚进屋门,
就看到贾东旭躺在地上,嘴角白沫直冒。
想想之前在前院发生的事,他们哪还能不明白怎么回事。
易忠海焦急地说道:“别愣着了。”
“赶紧送医院去。”
“这是中了老鼠药的毒,再不去医院恐怕会有生命危险。”
接着指着傻柱说:“柱子。”
“快来帮忙,把东旭背出去。”
“找个平板车或者叫辆三轮车,马上送医院。”
大伙不敢耽搁,平时经常与贾东旭斗气的傻柱此时也没再多说什么,直接背起贾东旭向外跑,其他人紧跟其后。黄海燕则对一位大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