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扛起了扫把和铲子,准备回家了。
就在这时,走来一群装束艳丽的中年妇女。
她们个个妆容精致,身上穿着华丽的旗袍,佩戴着璀璨耀眼的珠宝首饰。
其中一位妇女,高昂着头,眼神中满是不屑,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笑容。她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将瓜子壳随意地吐在路上,仿佛这条路是她家的专属垃圾场。
她的手指上涂着鲜艳的指甲油,灵活地剥开瓜子,动作熟练却毫无顾忌。
另一位妇女则大口吃着水果,汁水顺着她的下巴流淌,她却毫不在意,只是随意用手帕抹了一下,然后将果核随手一扔。她的眼睛斜视着周围的路人,仿佛在向众人炫耀她的傲慢与无礼。
还有一位妇女,一边走着,一边不停地和同伴高声谈笑,声音尖锐刺耳。
她手中的瓜子和水果从未间断,她随口就把瓜子壳吐在地上,把香蕉皮丢弃在垃圾桶的附近。而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目中无人。
这一群中年妇女就这样旁若无人地走着,她们的神态和举止无不透露出一种令人反感的傲慢与自大。
每个人都傲慢无比地嗑着瓜子、吃着水果,仿佛整个世界都围绕着她们旋转。
卿雨贤刚刚扫干净的地方准备走的时候,却看见了这一群穿得珠光宝气却傲慢无比的漂亮女人把瓜子壳和香蕉皮和果仁吐了一地,而就在她们的旁边就有四个垃圾箱。
负责这段卫生的卿雨贤看到这一幕,忍不住上前招呼她们把垃圾扔进垃圾箱里。
“亲爱的美女们,你们的旁边就是垃圾箱和垃圾桶,请你们做做好事,把瓜子壳和水果皮丢进垃圾桶好不好?”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们?”一位夫人轻蔑地瞥了一眼卿雨贤,满脸的不屑。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对卿雨贤投去嘲骂与蔑视的目光。
卿雨贤强忍怒火,仍然是一脸堆笑地道:“漂亮的美女们,我是负责这一片的卫生的,我刚刚扫完,我的亲家今天要来我家耍,我这还得赶回家去做饭,请你们注意一点卫生好不好?”
“你算个什么东西?就你也敢敢教训本夫人?你知道老娘的男人是谁吗?说出来吓都吓得死你这个臭清洁工!”一个穿着一身红丝绸的旗袍、头上梳着高高的发髻、脸上打着厚厚地粉的中年女人眼望着天道。
“亲爱的女士,我不管你的男人是谁。只要你是这个城市的一个公民,你就得爱护这座城市,你就得遵守起码的公共道德!”卿雨贤寸步不让,严肃地道。
她通过在县城住了一年,在清源市居住了一两年,她也学会了讲道理。
这时,从远处走过来了一对中年夫妇。这对中年夫妇看起来既儒雅,又威严,而且,穿着也十分得体。
一看就不是一般的人。
这对夫妇看见了这群穿着虽然是珠光宝气,艳丽无比的服装,但是,行为粗俗放荡不羁,这让这对夫妻看着十分反感。
他们听了这个妖艳妇女的话直皱眉。
“什么?你说什么?穷清洁工,破清洁工,我告诉你,没有我们,你们能够有活干,有工资关吗?没有我们,你家里的患病老公拿什么钱医治?没有我们故意把这街道弄脏,你们哪有地来扫?没有地来扫,就没有工资,没有工资,你的儿女读书的钱从哪里来?”另外一个嘴唇涂抹得一片血红的胖得腰上起了“游泳圈”的女人轻轻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