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讨论着如懿的孩子,还不知道永珹直接放了个大招,等小路子把这个瓜讲给她们听的时候,苏绿筠得嘴巴都快张成一个“o”型了。
只能说在大如传的世界里,有时候发疯就是管用啊。
没看永珹屁事儿都没有吗?
现在李玉脸成了猪头,苏绿筠觉得也该往他的药里面掺些东西了。
人只要21天就能养成一个习惯,苏绿筠觉得李玉最好至少治一个多月的病才行,不然皇帝怎么养成被进忠伺候的习惯呢?
好在李玉暗恋如懿,他肯定会找江与彬给他开药,就算苏绿筠不给他们使绊子,江与彬估计也要医上半个月才能好。
现在要使绊子,还不知道李玉要头疼多久呢。
苏绿筠只是趁着请平安脉的时候稍微给卫哲透露了一点儿,卫哲就理解了,回去马不停蹄地开始干活了。
原本觉得自己脸还好的李玉这天立刻就觉得自己的脸不行了,又痛又痒的,他还不能挠,别提有多痛苦了。
……
苏绿筠的猜测没有错,因为还没过几天钦天监的人就出马了,只是不知道这次是谁的手笔。
彼时皇帝与太后以及如懿正在御花园赏花,这还是这么久以来,如懿最开心的一天。
但是很快就有太监前来禀告:“皇上,钦天监监正求见。”
太后斜眼说道:“钦天监?他们可是又发现了什么天象?可别像上次舒嫔那样。”
如懿一听到这个,心情就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
皇帝也蹙紧了眉头说道:“嗯,传吧。”
“微臣夜观天象,见天上紫微星泛出紫光,乃是祥瑞之兆。恰逢娴妃娘娘有孕五月,微臣算的娴嫔娘娘这一胎必定是上承天心,下安宗兆的祥瑞之胎,贵不可言呐。”
虽然都是好听的话,但是皇帝的脸色可不太好看,但是很快他的脸上就出现了笑容。
太后笑着说道:“皇帝,钦天监说话素来还挺灵验的。”
皇帝抿嘴笑了一下,接着说道:“朕也希望娴嫔这一胎能够带来喜悦,冲一冲这宫里的悲怨之气,若真灵验的话,朕重重有赏!”
可他说到喜悦二字时,眼中却没有一丝欢喜的情绪,有的只有空洞的冷漠。
如懿乍然听到这样的好消息,心里高兴的不行,但是表面上却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就好像钦天监刚刚说的这个孩子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一样,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局外人。
天象之说再一次出现在如懿的眼前,但她已经忘了舒嫔母子是被这所谓的天象害惨了的。
当然,如懿心里一定觉得她跟舒嫔不一样,毕竟舒嫔只是个恋爱脑舔狗,皇帝又不喜欢舒嫔,只有她才是皇帝的爱人。
几人继续逛着,太后突然提起了永珹的事情:“永珹成婚,听说场面惨淡,没几个人去贺喜。”
如懿扶着芸枝的手,心里非常开心,她的表情管理直接失败,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
至于为什么还是芸枝在如懿的身边,那当然是因为容佩自从被乐珍照顾之后,伤口一直好不了,还伴随着过敏、喝太多水上厕所太多了导致伤口崩裂,吃了没煮熟的豆角食物中毒上吐下泻导致伤口再度恶化。
这受罪的程度,堪比再来一次八十大板。
虽然她是大清第一巴图鲁,但是再好的身子也扛不住这么造。
本来伤就没好,隔三差五的这么来一回,容佩总归是要发烧的,就这么一直循环着。
容佩一直躺在床上,她虽然是如懿眼前得意的人,但俗话说得好,久病床前无孝子,亲生的都是这样,更不要说大家就只是同事关系而已。
对容佩照顾是照顾了,照顾的那叫一个敷衍。
没过多久,容佩就发现自己生了褥疮。
这还不是最惨的,突然有一天,容佩竟然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没有知觉了。
乐珍见到容佩竟然管不住自己的屎尿了,吓得大叫道:“江太医,快去请江太医来啊!容佩姑姑她把屎拉到床上啦!还说自己没感觉了,快去请江太医啊!容佩姑姑她把屎拉床上啦……”
随着乐珍大惊小怪的呼喊,睡在房间里的容佩也不可能没听见。
她虽然知道自己现在很不堪,但是现在被这么多人知道了,容佩气得差点儿心梗,整个人华丽丽的晕倒了。
如懿听说这件事之后,第一个想法就是快去送温暖。
但是考虑到容佩只是个女的,再加上容佩现在又拉床上了,于是容佩只是让芸枝给她带了一碗燕窝过去。
这燕窝可是华贵之物,当时面对舒嫔的丧子之痛如懿都没有给舒嫔炖燕窝,可见她对容佩还是有两份感情的。
至于带给容佩的话,如懿是这样说的:“本宫知晓以她的骄傲,是断不肯让本宫见到这样的她的,本宫也只能送些汤药,只希望容佩能好好活下去。”
至于芸枝,她根本就没把燕窝送到容佩面前。
她直接一口闷自己吃了。
以她对如懿的了解,以后肯定就把这个不合格的工具人给扔掉了,现在只不过是最后给点儿好处罢了。
可是别家宫里的娘娘给好处,可没有这么小气的,哪个不是真金白银的给啊!
就算以后如懿又心血来潮去见容佩那又如何?就她那个死样子,只要容佩不提,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当初给容佩送了燕窝。
言归正传,芸枝也不知道宫外的那些人脑子是怎么了,就算永珹不受宠了,但他现在可是亲王,还是铁帽子王!
这些人还真像她的主子如懿啊!天天在那装清高,不知道他们在清高个什么?
是他们的地位比亲王还高吗?
永珹成婚之后,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为一个儿子该做的事情,还是带着自家媳妇儿一起去。
但是她媳妇儿可没什么好脸地说道:“贝勒爷,你是要去见你的额娘吗?我可不进去,等下见了庶人金氏,我该如何行礼呢?总不能我一个福晋要去给一个庶人请安吧。”
永珹一路上都没有说话,最后只是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