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我家在淮南有几亩薄田,算是个小康之家。”周玉安换了一个方式,介绍了家里的情况,“家里有些积蓄,但比不得岳丈岳母家这般富裕。”
“嗨,我们就是做个玉石生意而已,也算不得多么富有。”林夫人嘴上谦虚,一撸袖子,手腕上立即闪出几只翡翠镯子。
贾春桃见母亲那个嘚瑟样,不禁直摇头。
“娘,你这是准备把胳膊都套上一层翡翠吗?”
“这孩子,真是不懂审美。”林夫人白了一眼贾春桃,“那个玉安啊,你家里可还有什么其他人啊,比如兄弟姐妹呀。”
“娘,你查户口呢。”贾春桃开始维护周玉安起来,“我嫁的是周玉安,又不是他们一家。”
“啧啧,你这还是还是年轻,相爱是你们两个人事,结婚可是两个家庭的事情。”
这一点,坐在一旁的贾父表示深深地赞同,“春桃呀,你娘也是为了你好,那个贤婿啊,咱们是否曾经见过啊?”
周玉安尴尬一笑,“岳丈大人,这个好像没有吧。”
贾春桃冲着贾正景使眼色,贾正景急忙在一旁插话道,“那个父亲母亲,今日你们刚来京城,那个建平公主在醉仙居设宴了,咱们……”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公主殿下设宴怎么能耽搁。”林夫人一听公主殿下设宴迎接他们,立即从椅子上蹦下来,“走吧,那个小米,你也跟着。”
“是,娘。”
谷小米如同傍上了了不起的人物,亲昵的拉着林夫人的手,竟然把贾春桃和贾正景都挤得没地方了。
几人坐着马车,很快来到了醉仙居。刚下车,便有一个老头拄着拐杖,朝贾春桃扑过来。
“贾老板,我错了,求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吧!”
贾春桃定睛一看,不禁吃惊道:“夫子?短短几日不见,你,你怎么落魄如此?”
一旁的谷小米吓得躲到林夫人身后,“娘,我怕,怕夫子打我。”
林夫人一听,立刻明白,眼前这个老头,就是欺负谷小米的夫子。
“哼,看来是遭报应了呗。”林夫人啐了一口,“春桃,不要理他,咱们赴宴要紧。”
几人正欲往里走,一旁的夫子却依旧不肯罢休。
“贾老板,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原谅,帮我证明,老夫绝对不是不尊孝道,不惜粮食之人啊!”
贾春桃还未开口,一旁的周玉安走上前来。
“夫子,你我都是读书人,若真的问心无愧,何须他人证明?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再在此处纠缠,我们便只好报官了。”
周玉安拉着贾春桃,而后给谷满仓使了个眼色。谷满仓立即上前,将老夫子拦下,并警示道,“夫子,前面不远可就是顺天府衙门,要是见官,你这书,可就真的教不成了。”
老夫子见自己没能恶心到贾春桃,反倒引得自己要见官,不得不退缩一旁,悻悻地离开了。
祝小山和金锁见贾春桃等人来了,急忙上前告知,贵客已经来了,正在二楼的大包厢候着呢。
闻听此言,贾春桃急忙低声确认了一遍,“只有一个姑娘吧?”
见金锁点头,贾春桃这才松一口气。
她真怕皇帝办成四爷来,一个公主她的这对父母都紧张的不行,若是四爷来了,估计得坐立难安。
但事实是,贾春桃的担心有些多余。
当贾春桃引着父亲和母亲刚一进屋,不等自己介绍,二老立即围到建平公主身边。